她拧着眉头,心里很担忧,可她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担忧什么,也不知这担忧是从何而来,她的心很乱,乱成一团麻,她总有种感觉,她觉得就要出事了。
秦国
魏娈睡着了,兴许是等的太久,累了,困了,不自觉的就小憩了一会儿。
醒来时,天仍是黑的,身侧无人。
她惺忪的推开门,正室里的宾客都走了,留下一地狼藉,唯一的家仆正在拿着扫帚清理。
魏娈不见范傲,一下子就清醒了,心怦怦的跳,她紧张地说:“范傲呢?”
家仆说:“刚刚军营急报,巴蜀犯境,大人被立刻召去军营了,见夫人睡的熟,没舍得叫醒夫人,特意叮嘱奴才。”
范傲被授予了军爵,军营里有急报再常见不过,深夜紧急召他回军营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即便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然而魏娈却脚下发软,没力气似的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黑漆漆的眼睛空洞无神。
他怎么就被召回了军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