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屈起两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又朝着站在包厢门口的侍者勾勾手指。
这是会所里的暗号。
这些外表看起来越是高级的会所,实则肮脏的勾当越是多,而敢查的人也就越少,因为老板背后多半有官家撑腰。
程彦他们几个都是玩惯了的,临城的其他几个大会所老板见到他们便和见到亲祖宗一样。城东这家是新开的,就程彦来过一次,听说还不错,楚浩然和王子放便蠢蠢欲动。
“找几个真辣的,机灵点的,那位,告诉她们别去招惹。”程彦朝着左晟的方向努努嘴,提点侍者。
在这些会所工作的服务生,尤其是服务他们这些‘贵客’的,每个人都人精似的,侍者点点头,他已经在门口观察许久了,那位从进到包厢开始便一言未发,滴酒未沾,只是坐在卡座里抽雪茄,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要不要再给您开个包房?”侍者好心建议。
程彦眼里带了些笑意,“这到不用,只要不惹到那阎王爷,啥都好说。”
侍者低眉顺眼的点点头,便出去准备了。
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这样,玩情玩欲,肆意人生。左晟这人很少玩女人,对于程彦他们几个人的行为也是默许,就算是程彦带着两个女人在他旁边做,只要不沾染到左晟,他都能接受。
私下里程彦和楚浩然也八卦的讨论过为什么左晟排斥玩女人这事,最后两人都得出一致意见,这人挑剔的很,大多是嫌脏吧。
过了一会,规律的三长两短敲门声便响起。
“进。”程彦的桃花眼里沾着慵懒,应门。
侍者便领着一排女人进了包厢,燕肥环瘦,莺莺燕燕,什么款都有。
王子放岁数不大,还处在疯玩的年纪,性格就自然少了些沉稳,他直挺挺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程哥,楚哥,那我先挑了啊。”
楚浩然和程彦倒是都无所谓,程彦已经吩咐过,找的都是些真材实料,把灯一关脸什么的都无关紧要,只要身上舒爽就成。
王子放倒是毫不手软,环顾一圈选了三个人,都是一众上围呼之欲出的辣妹。
楚浩然调侃他,“这么多你吃的完嘛。”
王子放不以为意,拿出一大把人民币塞在三人的肩带里,“哥哥晚上还有一场车局,谁表现好我就带谁去。”
“一起?”程彦和楚浩然对视一眼,看王子放那边已经玩上了,不由得摇头笑笑,两人各勾了一个人,剩下的就让侍者领出去了。
王子放到底还是年纪小,和着一个在沙发上就搞上了,那女人叫的凄厉,弄得程彦和楚浩然都有些失了兴趣,“子放,里面去。”程彦提高音量,叫了王子放的名字,他无奈,一把抱起正在自己身上努力的女人,还不忘回头安抚剩下的两个女人,“待会哥哥就回来,无聊可以去找那两位哥哥玩。”
楚浩然和程彦这边就慢的多,女伴们正和他们喝酒赔笑。程彦的女伴场子见得多,见到这些公子哥也不怵,黄段子一个接着一个,倒是勾起了程彦的兴趣,出手也越来越大方,一把美金一把美金的洒。
被王子放留下来的两个人中的一个,看到程彦这边情景便有些坐不住了。
于是倒了杯红酒,坐到程彦旁边,见又来一个,程彦倒是没什么反应,大手一挥便扔了一沓钱在那女人胸前,女人顿时眉开眼笑,嗲嗲的叫了声‘程哥’便加入战局。
另外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却把目光投在了在角落的左晟。
她叫,是会所老板给她取得名字,因为母亲生病才迫于无奈到这地方卖,还是个雏。
老板在他们进来前,千叮咛万嘱咐过要照顾好自己个大爷,听说一晚上就够她母亲三个月的医疗费。
本来就没有经验,自己能被王子放选中让她吃了一大惊,但是现在看来今晚应该是没什么收成了,她也想像刚走到程彦身边的玲姐一样走到楚浩然身边,但是楚浩然身边的那女人是老江湖了,眼神像是锋利的刀,时不时的朝着自己这边便不敢再动。
在这一屋子乌烟瘴气里,左晟尤自坐在角落,气场却不由得人忽视。虽然在进门前勇哥叮咛过千万别招惹卡座上的那男人,但是今晚总不能无疾而终吧,母亲的药费就要到期续交了,咬了咬牙。
他的气质和程彦楚浩然他们都不同,自己还是个雏,而且容貌和身材都是真真正正的不错,定了心神,拿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走到左晟那边。
“哥哥,一个人坐着是不是有些着之前会所课上教过的内容,刻意放嗲了声音。
左晟没回应,倒是息了手里的雪茄,嘴角略微勾起,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却忽视了他额前碎发遮掩的越发阴戾的眼神。
见他不抗拒,便在他身边坐下来,先抛出诱饵,“人家这是第一次。”
做这行有做这行的规则,越是尊贵的客人便越是挑剔,所以一般而言如果女人是雏这可能性就增加了百分之五十,拿到的钱也会翻倍。
的手攀上左晟的衬衫,缓慢的解开他的第三颗扣子,柔若无骨的小手伸了进去。触碰到左晟的一瞬间她不由得打了个颤,包厢里一直是恒温,但是手下这男人皮肤的触感却很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