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随即将怀里的小猴子重新放到他腿上,二话不说转身就慢慢走出了屋。
而在冬暖故将小猴子放到司季夏腿上去时,司季夏怕小猴子摔了连忙将脚尖踮起,直到冬暖故出了屋走到了院子里,司季夏才敢呼一口气,而后动动胳膊又动动腿,瞧着两只小猴子似乎哭声小了不少,这才笑着小声道:“孩儿乖啊,你们的娘亲好凶嗯?瞧瞧你们哭得多凶,娘亲都不舍得理理你们。”
“不哭不哭啊,爹爹理你们啊,爹爹不会凶你们的。”
“对了,爹爹昨日下山有给你们买了小布偶,待会儿给你们拿好不好?”
明明就是刚出生的巴掌大的孩子,可就像能听懂了司季夏的话似的,两只小猴子嘤嘤了两声后居然都不嘤了,反是都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儿,很快又闭上了眼。
只不过小小猴子睁眼的时间短些,小猴子睁眼的时间长些。
但就算两只小猴子只是少顷的睁眼,已经足够司季夏开心了。
是以冬暖故捧着铜盆进屋来时,司季夏正笑得嘴角边的梨涡深深,仿佛能盛上香醇的花酿一般,让冬暖故看着便觉有些痴醉。
其实司季夏不知,并非冬暖故不理会两只小猴子,只是在她心中,她的平安迄今为止仍是她生命的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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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由心
冰刃与乔小余离开了,在天才亮起不久后便离开了。
他们离开时,冰刃的脸消肿了,司季夏的药很有效。
冰刃是背着乔小余下山的,但是今日并未下雨,他们也并不急着赶路。
冰刃只是瞪着乔小余语气不善地让她赶紧到他背上去,并未说什么他非背着她不可的理由,但虽然他不说,乔小余也能猜到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她伏在冰刃背上的时候,很开心。
他的腰明明受着伤,可他背起乔小余时却像是甚事也没有似的,身手速度依旧快。
一路下山,冰刃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少嫌乔小余麻烦。
他就像是根本就不记得是他自己偏偏选了这个麻烦来背的,而且一背就打算了要背一辈子。
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欢女人,却还偏偏要娶一只麻烦的弱鸡为妻。
或许这个疑惑他这辈子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不过他不介意,他现在觉得这只弱鸡不是那么容易惹他厌烦了,有时候甚至还觉得这只弱鸡挺是乖巧可爱的。
在别人眼里,弱鸡这样的媳妇儿应该是好媳妇儿了吧。
他冰刃可不是个难以知足的人。
“喂,乔小余。”冰刃将乔小余背在背上,看起来不仅像是腰上没有受伤,脚上速度更是依然很轻很快,就像他背上什么额外的重量都没有背负一样,走过一处林木异常繁密的路段时,一路都沉默着他忽然唤了同样一直沉默着的乔小余一声。
乔小余虽然有时会很多话,但绝大多数时候,她不会先行开口说话,除非冰刃问她或者冰刃说话在先,她才会往下接着说。
“大侠叫我?”乔小余应声。
“废话,我不叫你难道我还叫我自己?”没有了融雪在身边,冰刃就以噎乔小余为了,每次看到乔小余乖乖巧巧被他噎得不说话了的时候,他有时会觉得开心得意,但更多的时候他则是觉得别扭的烦躁。
他现下就觉得有些别扭的烦躁,可让他好好说话不噎人吧,他觉得自己的嘴做不到,可噎了乔小余吧,他自己心里又不舒服,真是怪感觉。
“哦,那大侠你说,我听着的。”乔小余还是一如既往的乖乖应声,乖乖听话。
可或许就是因为她太乖巧听话了,冰刃才会觉得欺负起来心里不舒坦,或是说,欺负自己的媳妇儿,他实在舒坦不起来?
“从今起,家里请个婆子。”冰刃哼了一声,这才说话道。
乔小余愣住了,“啊?”
“我说从今日起,给家里请个婆子,聋了没听到?”冰刃又开始语气不善起来,“老子只会做男人的事情,可不是那什么家事都会做的五百两,所以别指望老子端茶倒水烧饭地伺候你,所以老子要给家里请个婆子。”
“还有,别和老子叨叨银钱的事情,银钱老子自会去找,不用你操心,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养……”说到这儿,冰刃皱起了眉,拧巴着脸想着这句话该怎么说才顺耳一点,默了默后只听他接着道,“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养好你的肚子就行,其他事情不用你管。”
“再有一件事就是老子今晚要吃卤鸭肉,你给老子做。”一想到乔小余做的卤鸭肉,冰刃顿时便觉得自己饿了,只听他自己自顾自地在叨叨,根本就不给乔小余说话和问上一句话的机会,“行了,我就说这个事,你什么都不说,什么意见都不给有,老实听老子的话,听到没有?”
“听到了大侠。”乔小余听得一愣一愣的,一副还没有将冰刃的话完全消化的模样,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冰刃会与她说这样的话。
他虽然没有明明切切地说,但是她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