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针上有什么东西,见血便现形,成为针尾的线。
这比被大蜘蛛咬,不知道轻松多少倍,安易生不再求饶,也不说疼,只是看着安红豆的脸。
安红豆对上安易生的眼睛,莫名的犹疑了一下:“莫非这人会夺魂摄魄?”
“我不喜欢你的眼睛!”安红豆举起针,慢慢的朝安易生的眼睛贴去。“说,你是谁,你们藏在何处!”
我先打瞎他的眼睛,再慢慢逼问!安红豆s,he出毒针,安易生无助的闭上了眼睛,只听到一生“铿”,毒针被什么东西打偏,不知所踪。
一阵风声后,安易生睁开眼睛。守在外面的婆子悉数倒地不起,安红豆也被制住。
安嬷嬷上来给了安易生两掌,打通了背心的两处大x,ue,淤血散去,安易生顿时心口一阵轻松,刚想开口说话,便被嬷嬷点了x,ue道。
“你这老巫婆,快不放开我,等我姑n_ain_ai来了,定会将你们全都杀光!”安红豆不屈,没有半点害怕。
“那老婆子倒要看看,是我杀了你快,还是她杀了我快!”安嬷嬷狡黠的笑道。
“哼,那你最好快杀了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安红豆怒道。
“死丫头死到临头还嘴硬。”安嬷嬷说这句话时,语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慈祥与温柔,就像大人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这让安易生和安红豆同时起了一层j-i皮疙瘩。
安红豆无言以对,谨慎的盯着老婆子,打算寻机脱身。
安嬷嬷将安红豆抛向水池,那原本平静的温泉顿时冒出一股水泡,想不到会是如此高温。
安易生心里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安嬷嬷这是想煮了安红豆啊。
安红豆的脸越来越红,不一会便惨叫连连,安嬷嬷将她捞了起来,摸出一枚金丹,便塞入她口中,顺便扣住了她手腕阳池x,ue以及小腿的三y-in交。
安红豆皮底似有东西涌动,那东西似是突破不出十分躁动。安易生再白痴也明白过来这是在吐蛊,搞不好就伤了安红豆的性命。
安红豆疼的虚脱,偏又十分清醒:“你要是弄不死我,我定将你千刀万剐,灭你全家,将你们都拿来喂蛊...”
安易生听了心里一阵发毛,当时他也对安嬷嬷起过这样的念头,不过那只是被折磨刺激出的仇恨之言,过去了,便也没这种想法,尤其是他觉得安嬷嬷后来待自己还算可可。
随着安红豆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一道白光从她口中迸了出来,安嬷嬷拿了个药钵便取了去。定睛一看,是一条通体雪白,几近透明,却长着两个大黑牙的大白蚕。
“啊哈哈哈,”伴随着安嬷嬷一阵狂笑,安易生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千织蛊。
安红豆摔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安易生无法说话,动弹不得,只能盯着安嬷嬷,安嬷嬷即刻回应过来:“她没死!”
安易生松了口气,却见安嬷嬷转身就走,没有半点要带上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着急,他挣扎着想爬下床,安嬷嬷却转身扔出一个药瓶,刚好砸开了他的x,ue道。
“内服!”
既然事情已经达成,那也就没有勾结的意义了,分道扬镳是最好的选择,顺便把之前的帐结清。
“嬷嬷。”安易生望着昏死过去的安红豆,向安嬷嬷救助。
安嬷嬷没理他。安易生伤的太重,再加上刚刚惊大悲,挣扎着掉下了床,踉跄的逃了出去。
谁知刚逃出山洞,便被人敲昏。醒来时面前一片冰凉,有剑抵在脖子上。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块布料,布料上有一片小小的柳叶。
安易生似乎猜到了什么,他看了看自己的袖子。
卜清河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拿剑抵着。
失贞的烈女,是定要手刃那无耻的cǎi_huā y- in 贼的。
安易生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他知道,无论他是现在的丑八怪也好,还是以前的安易生也好,只要昨夜的事一被卜清河发现,不是自己死,就是他亡。
只是他没想过会这么快。
安易生有些愧疚,毕竟他没少和安嬷嬷算计过卜清河,打算让他献身织锦,只是y-in差阳错,才有了和自己那一晚的春风一度。
卜清河放下了剑,挥拳怒起,震掉了桌子一角。
“在我杀了你之前,你最好回答我几个问题。”很久没听到过卜清河的声音,安易生觉得莫名的熟悉,那声音低沉,中气不足却又异常坚定。仿佛一下子将他拉回了以前一起读书的日子。
“知无不言!”安易生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字。
卜清河指了指桌上的残布,说道:昨晚,发生过么事。”
“昨晚发生过很多事,你想听哪件?”安易生淡淡道,他不愿回忆起昨夜的月光下,潺潺流水边拂动着柳枝,还有二人胶漆缠绵的身影。
卜清河也不急,缓缓的说:“你知道我问的是哪件。”
安易生望了望桌上的残布,便不再言语。那是他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卜清河的手上还挂着从自己身上撕扯下的残袖布片。
卜清河羞怒相加,脸憋的涨红,他一生气就会这样,想不到这么几年过去,这臭毛病还是没改掉。
卜清河挥剑斩去,却在接触安易生的那刹那停住,逼问道:“你是谁?你很像我一个熟悉的人。”
安易生道:“那人已经死了。”
卜清河:“你怎知我说的是谁。”
安易生:“那人被我们推进虿盆喂了蛇,我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