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吊著他的情欲,虽然一开始不好受,可是到了後来,聚积的快感一齐汹涌而至,对其身心而言均是无上极致的体验。
盖聂与师弟亲热这些时日,也渐渐感觉到他总是能从对自己施加诸般小小作弄中获取更多快感,正如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份折磨的甘之如饴一般。
他们注定属於彼此。
因而此时他一边按捺著心头的欲火,一边忍不住隐秘地期待对方这一次会将自己逼到何种境地。话说回来,大白天在天子出巡的马车上欢爱,对一向持重守矩的盖聂来说,本身便已是离经叛道的惊人之举了。
韩王治下虽然军纪严明,到底是十万人马一起出行,阵势排场非比寻常,车辇声马蹄声脚步声嘈杂成一团,一股脑儿地传入车厢之内。盖聂练武多年,本就耳聪目明,此时更是连附近兵士的交谈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竭力稳住呼吸,下身的性器却已不顾他的意愿先自亢奋起来。
卫庄的手适时地抚了上来,手指轻轻拨弄著饱胀的guī_tóu,一边在他耳旁轻笑道,“师哥,我没有糊弄你吧。在宫里固然叫得尽兴,偶尔在外面来一次,是不是也别有番fēng_liú滋味?”
盖聂呼吸一窒,伸出手去摸索到他的脸庞,低低唤了一声小庄,道,“又要跟你学坏了。”
“你是做师哥的,要坏也是我跟你学,”卫庄顺势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道,“不准偷看。”
盖聂觉得腿上一轻,随即传来一阵衣物窸窣声,只听卫庄道,“我这会儿身上什麽都没穿了,要不要摸摸看?”
他的手顺著卫庄的大腿一直往上摸到挺翘的双臀,轻轻揉捏。卫庄沈下腰来迎合他的爱抚,口中逸出享受的低低喘息声,轻触他的唇,含糊嘀咕道,“就喜欢摸我肉多的地方。”
盖聂一手托住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掌滑至他的後背来回摩挲,低声道,“都喜欢。”
卫庄欣然接受了对方的情话,稍稍坐直身,拔去手中小瓶口的塞子,往手上倒了些胭红色的脂膏,手指恶作剧地在盖聂上唇点了一点。盖聂只觉嘴唇上一凉,下意识地地舔了舔,随即又被卫庄狠狠吻住,“师哥,你什麽时候也学会诱惑人了。”
盖聂暗自困惑,但师弟的主动献吻总须好好回应,他便暂且搁下心头疑云,一心一意地回吻对方。俩人直吻得星月无光物我两忘,彼此的胸膛情不自禁地紧紧贴在一起。享用完这个长长的亲吻,卫庄勾著盖聂的脖子吁了口气,道,“还好我们有师父秘传的吐纳术,不然还不亲得背过气去了。”
盖聂默默地想,若是被师父知道我和小庄将吐纳术用在这里,该背过气去的人是他老人家吧。
卫庄像是看透了盖聂的心思,低低笑了一声,道,“内功心法原本就该勤於练习,我还觉得我们之前练得太少,功夫远远不到家,”他将分跨在盖聂大腿两旁的膝盖分得更开,低下身翘起臀部,“帮我掰开。”
盖聂浑身又是一阵气血翻涌,暗道小庄不愧是傲视世间的高手,自己再炉火纯青的雄浑内力都敌不过他只言片语。他勉力定了定神,双手十指舒展,将光滑圆润的臀瓣扳开。距离指尖两寸之处便是师弟那处紧窄销魂之所,过去不知多少次吞吐过他的性器,显露出媚人的嫣红色,又被他滚烫的精水填满。他刚想将手指挪移过去,便被料了先机的卫庄将手牢牢按住,道,“这便等不及了?师哥,你的耐性好像越来越差了。”
盖聂道,“我帮你。”
卫庄按著他的手在臀上揉了一圈,“你不是正在帮我麽。”他顿了顿,又道,“这里好些天没碰过了,你说会不会太紧?”刻意压低的嗓音中充满著诱惑的意味,挑战著对方的忍耐力。
盖聂只感觉到卫庄将下巴搁在自己肩头,呼吸声有所压抑,片刻後喘息道,“真的很紧。”
这句话令盖聂呼吸越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著,他想象师弟此时定然是微微蹙著眉,背过手去将蘸了膏药的手指插入那处,要将那处密穴弄湿弄软,好让自己顺畅地侵入穴中,用壮硕的阳茎填满他体内难耐的空虚。
想到此处,盖聂胯下那根粗壮的阳茎不由胀得更痛,青筋毕露的紫红色肉柱形貌狰狞,直直挺立著,顶端隐隐有清液溢出。他的手指深陷入饱满的臀肉,低哑地说道,“小庄,你小心些。”
“嗯,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有点疼。”
盖聂安抚地亲吻师弟的脸庞,卫庄腾出一只手来扳他的下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唇齿间粘腻的话语暧昧得令盖聂浑身被欲火灼烧得滚烫,“我把里面再弄得湿些,你喜不喜欢。”
盖聂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地,想到师弟正用湿漉漉的修长手指chōu_chā後方的xiǎo_xué,恨不得自己的手指也加入进去一道搅弄。他不得不竭尽全力压抑自己内心的躁动,哑声道,“喜欢。”
“那我再多抹一些进去,”卫庄嘶地吸了口气,道,“你说,像我这麽体贴周到的师弟,这世上哪里再去找第二个?”
盖聂几乎要被师弟的体贴周到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额头上生生憋出汗来,百年难得一见地催问道,“如何了。”
卫庄低喘道,“再等一等,我刚……刚加了一根。师哥,你听见水声没有?”
“……嗯。”盖聂只觉得自己的心每跳动一下就过去了七八百个时辰,切身体验了一回地老天荒的感觉,而他的忍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