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左躲右闪,未免像个遭到匪徒轻薄的女子那般没有气势,可男人的唇越贴越近,萧凌孤使出力气推搡他的胸膛,却发现这人不动如山,最终错开了脸,被他亲到了嘴角。
太耻辱了,自己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嘴角留著酥酥麻麻的触感,恶心的萧凌孤想立刻去沐浴把这种讨人厌的触感洗干净。
“不是吧,本来还想给太傅大人一个大大的吻,这才亲到嘴角,不算不算,我还要再来一个。”
“够了!”怒红著脸狠狠瞪他,萧凌孤决定不让他撒泼无赖一样地骚扰自己:“你再这般胡闹,我──”
“好啦,我就是和大人开个玩笑,别生气,别生气。”明显比女子大的手在萧凌孤的胸膛上顺了几下,穿著衣服摸真没意思,太傅大人胸膛白花花的,又嫩嫩的,摸在手上其实感觉很舒服啊,不比摸大姑娘差。
“快梳妆,时辰到了。”冷著脸打开他的手,萧凌孤再一次後悔自己当初怎麽就放了於小姐走,而和这个下流的家夥寻求合作!
吃到了太傅大人的豆腐,段清朗心情好得很,把头发衣裳都整理完了,高高兴兴地高高兴兴地咬同萧凌孤这个新姑爷回了娘家拜见丞相夫妇。
正如绿竹所说,那右丞相对女儿新嫁入太傅府过得如何似乎是毫无兴趣,萧凌孤夫妇回门後,他便拉著萧凌孤商讨朝廷的事,连那丞相夫人也只是常规地对段清朗嘱咐了几句要好好侍奉夫家,做个贤妻良母的话。
暗自心惊了一整日,生怕这不著调的混蛋会惹出什麽岔子,直到入夜後二人被轿子送回了萧府,萧凌孤那颗心才算放下来。
“我说吧,肯定不会有问题。”一回屋子便卸下人皮面具,段清朗还想得意洋洋地求表扬,就见萧凌孤站起身来,淡漠道:“时辰不早了,你歇息吧。”
不是吧……话都没说上几句又去睡他的厢房,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如何就遭人这般嫌弃。段清朗看著萧凌孤的背影扬起一个坏笑:哼,总有一日老子要让你主动求著老子来亲你抱你。征服太傅大人的挑战真是让人无比期待啊,也算是呆在这无聊的萧家唯一好玩的事情了。
***
段清朗想得好好的,留在这萧家有好吃有好喝,还有有趣的太傅大人可以逗弄著玩,他都以女主人的身份住了下来,和太傅大人亲近那都是指日可待的事。可谁人料想,这萧太傅防他,真是跟防贼没有两样。别说说话了,就连见上一面,也只能在别人面前,萧凌孤是绝对不愿意和他二人独处的。
白日里,萧凌孤去上朝或者给太子授课,即便是回家,那也只会在书房里,断然是不会跑来让自己见一面的;到了夜里,那更是严防死守,绝对不踏入他们夫妻二人的卧室一步,就连自己睡的厢房都会落上重重的锁。
那小小的锁,当真是用来摆设,对段清朗而言毫无用处,可既然决定了以德服人,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太傅大人,段清朗在门前踌躇了几次,还是没有破锁而入。
罢了,这太傅大人那麽要面子,自己擅闯他闺房,说不定又要骂自己无赖流氓无耻混蛋。
对於萧凌孤显而易见的拒绝态度,段清朗倒是没觉得很为难,这小小的萧府才困不住他,太傅府里无事的时候,他便换上男装出门溜达或者办事,凭借著轻功出入萧府,皆是来去自如,自由得很。
如果是呆在萧府,他也不怕无聊,因为──太傅大人嫌弃他不肯赔他玩,他还有好几个可爱的弟弟嘛。这些弟弟一个比一个生得俊俏,都有趣得很,性子还都比他们的冰山大哥好上不知凡几,自己这个大嫂一个个关心过来,都要花上不少时间。
☆、09
论起演技,段清朗自信,如果他认江湖第二,那没人敢认江湖第一了。连於小姐的身生父母也能骗过,更遑论萧凌孤那些从未同於小姐相处过的众兄弟们。短短的十来日,段清朗便把萧凌孤四个在萧家的兄弟秉性摸了个一清二楚,一个个对症下药,不多时便虏获了重兄弟的好感。
那个老三萧凌远,明眸皓齿,性子清冷,和他的大哥最像,又没萧凌孤那般冰山似的冷淡,比萧凌孤讨人喜欢的多。平素里话不多,唯独喜好下棋饮茶,自己闲来无事,便找他对弈,自己棋艺算是了得,老三连连惊叹他这大嫂的棋艺自己都自叹弗如,要常常同她讨教才好。
那个老四萧凌影,同他三哥生得一个样,却是爱玩的小孩性情,喜爱收集各种珍玩,对什麽都好奇心极重。他早年行走江湖,收集了不少练功的宝贝,还能告诉他宝贝的奇特用法和来龙去脉,惹得老四直呼大嫂见多识广,对那些珍玩爱不释手。
还有那刚从太苍山归来探亲暂住一阵的老五萧凌碧是个武痴,那便更好搞定,他段清朗好歹也是江湖第一高手,虽不能亲身上阵指点他一二,送他一本武功心法,足以让他对自己感激涕零,抱著那本武功秘籍便躲在自己的小院里练了起来。
最後那赶巧陪师傅义诊,云游到京城的老六萧凌空,自己借花献佛,拿著从萧凌孤那儿要来的银子托他用於给京城无钱治病的穷苦人家,老六顿时觉得大嫂宅心仁厚,使人钦佩。
太傅大人虽不理他,但既然那冰山脸太傅大人的四个弟弟都极喜爱自己这个大嫂,不利用一下,怎麽对得起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和白花花的银子。那日家族聚餐,四个兄弟都回来一同用晚膳,连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