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嘿嘿,哥偏不依你,就要你自己个儿在这唱独角戏。
“你彪啊你?”我去,这蹄子这嗓门,真是看出他病好了,底气真足。
“我怎么就彪了我媳妇儿?你倒是和哥掰扯掰扯啊?”哥嬉皮笑脸,反正就是不和他动气,看他怎么办。
“你当我傻的是不是?你家豆芽菜长这德行啊?你家绿豆芽黄色的啊?绿豆芽是细长绿脑袋的那才是绿豆芽,你不彪谁彪?”
我日,哥特么听币姐和哥吼完,哥真想扑过去给他三拳两脚加一垫炮,妈了巴子的,那通体都绿色的脚豌豆苗,丫的,币姐他吧,别看都孩子他爹了,有些小生活常识还没哥懂的多,再都,他老jī_bā装傻逗哥玩,搞的哥现在都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妈的。
绿豆芽这事才是这一晚的其中之一,丫的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币姐横了眼睛白哥,搂着他儿子就道:“曹大海,你丫的虐待我儿子是不是?”一面凶着哥还一面心疼的用手揉鱼娃娃额头上的包,操,你光看到哥不小心磕到他了,还没看见他咋把两盒避孕套藏到哥帽子里陷害哥呢。
“你他妈的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哥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瞄瞄他没在理睬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抽起烟来,累死了妈了逼的。
就这么一句话后,币姐没在吱一声,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忙乎起来,给哥做晚饭,伺候鱼娃娃洗澡啥的,完后他就开始不停的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的,一连照了好几天,这天哥终于无奈了,问他:“嘿媳妇儿,你丫的搁这儿对镜贴黄花呢?”他没照晕,都没哥给晃晕了,妈的昨晚起来,这蹄子还特么摸黑在那照,jī_bā的差点没把哥吓破胆,还jī_bā以为招鬼了呢,大半夜的不睡觉,披头散发的对着镜子照,精神不正常的都得被他吓正常了不可,操。
币姐没言语,继续在那自己照,才半天,他忽然停下来,背对着哥幽幽道:“大海,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当成昨日黄花啦。”他自哀自怜:“我知道,我现在没有吸引力了,因为我不年轻节,还发福了,你看,我侧面就像陀螺,怎么可能不是昨日黄花呢,唉,孩子都五岁了呐……”
哥窘,哥大窘,这蹄子抑郁了吧?看他如此压抑,哥得开导他啊,知道他带孩子辛苦,没准带孩子带出魔怔病来了,这不是广大已婚妇女的通病吗?没办法,这币姐这症状,哥必须得给他归类于已婚妇女的行烈中来治疗,哈哈。
“操,别懊恼,哥就喜欢你凹凸有致的样子。“胖你妹啊,瘦的跟干狼似的还说胖?小女子思想意识,没事整天瞎喊胖,靠。
“大海?你喜欢哪个明星啊?”币姐忽然笑着问哥,哥哪里知道他心里想啥啊,随便就回了他一个明星,丫的这家伙哥坏菜了,币姐这蹄子竟然背着哥要去整容,这家给哥气的,指着他鼻子大骂他一通,整容?操,你jī_bā咋不在补个gāng_mén膜啊?一天天不jī_bā好好带孩子瞎jī_bā在这琢磨的,币姐被哥给骂哭了,那晚蒙着被哭了一宿,哥可烦了,有点到了极限似的感觉,好的时候是挺好,可谁也经不起他这么瞎折腾不是?偶尔的那叫情调,你妹的你整天的那就要作了。
第二天家里来贵客了,你妹,太让哥缺乏思想准备了,竟然是冠奇和虎子,币姐立马精神起来,往眼睛上拍了粉,似乎是不想被人看出他哭过,冠奇和虎子现在迷上玩车了,趁着天气好,说想哥几个搞个自驾游,于是就过来了和哥研究研究。
鱼娃娃丫的可自来熟了,鸟也不鸟俺们几个,自己个儿坐在地上玩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一会电视里演韩星组合唱歌跳舞的节目,这崽子竟然贼臭不要脸的给跳舞,丫的你必须得夸他跳的好唱的好,不然他就一个劲的在那给你踹哒,虎子和冠奇都挺稀罕这小子的,哥一直没说,其实冠奇和虎子早在鱼娃娃出生那年就认了俺家崽子做干儿子,也就这一年没咋接触,这崽子还记得他这俩干爹呢,所以才这么得瑟。
气氛出奇的和谐,就好像之前根本没发生天上人间那档子事似的,谁也没往那方面提,一直围绕着这些年来的兄弟情深和自驾游聊天,开始聊了聊路线,后来聊车子的性能,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润滑剂上,虎子说了他认为比较不错的一个牌子的润滑剂,哥特么也觉得那牌子的润滑剂不错,电视上总打广告,一般的山地车越野车的也都用那牌子的。
妈的,鱼娃娃这崽子也不知道咋听的,可欠了他,得瑟的好像他可懂了似的,张嘴就说:“什么牌子不牌子的,有的用就不错了,mī_mī和呆呆一直用强生,干爹爹说的太专业了,咯咯。”艾玛,鱼娃娃这崽子的思想真yín_luàn,给俺们造的一脸血,当即就崩溃无语了,他狠,他可真狠。
“这小子长大一定是块料,呵呵。”冠奇可稀罕这崽子了,听完后开怀大笑,伸手就揽过这崽子抱上了大腿,妈呀,好一个父子情深,哥看着咋这么不舒服呢。
“绝对的,哈哈,他老子脑袋里都特么是棉絮,看咋家娃娃多精。”虎子那厮在这儿恶心哥,妈的,哥脑袋里是棉絮,你脑袋里就特么是养金鱼的,哼!
哥懒得鸟他们,扭头冲币姐道:“媳妇儿,啥时候开饭啊?”
币姐完全木有惯着哥,他当着冠奇和虎子的面埋汰哥:“长个油条的身子板就算了,怎么脸蛋子也跟柿子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