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的跟男的说白了,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以前我女人也不少,就跟他玩玩,谁知到他这么认真呢……他妈真打算跟我过日子了我擦……。”
“哼哼……,”熊振台一边嘴角抽搐;“你就跟他玩玩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你要不乐意倒是分啊,你说你也不分,好也不好好好,你这作什么呢?”
“分了一次……,”刘亦辰拿起杯子要喝咖啡,拿起来才想起来杯子空了,接着冲旁边一扭头;“服务员!”
服务员半天才过来,不是之前的那个,这个明显比之前的那个伶俐,瞟了一眼杯子立刻问道;“先生是要续杯么?”
刘亦辰一听;“哟,不是不能续杯么?”
“哦,先生知道啊,那先生要什么饮料么?”五附院面带微笑的继续问。
这下换刘亦辰没反应过来了,熊振台怕事情扩大,赶紧插嘴;“来柠檬蜂蜜茶就行了。”
“好的,稍等,”服务员得令赶紧转身去下单。
“你继续说,分一次然后怎么了?”熊振台知道刘亦辰事儿多,不给他发牢骚的机会。
“然后……,”刘亦辰被俩人堵得有点气不顺,不过继续说;“然后他在学校的事儿你知道吗,也不知道谁把他卖的事捅出去,他非说是我说的,然后就赖上我了,你说我天么天的不回宿舍,回去也没人,我跟谁说去啊!有病!”
“然后……你这算是被迫跟他一块儿?”熊振台问。
“毕业前就这样吧,毕业后再说,”刘亦辰摇摇头,一脸的疲惫无奈,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看你俩……,”八成是分不开了,后面那句熊振台没说,就在心里默念了下。
“我俩什么?”刘亦辰抬头问。
“没事,忘了,”熊振台敷衍道。
“您好,您的柠檬蜂蜜茶,”服务员面带微笑的把壶端上来。
“谢谢,”熊振台说了一声,伸手给自己和刘亦辰倒好水。
“对了,石秋现在怎么样,”刘亦辰问。
“恢复得挺好的,”熊振台回答。
“快出院了吧?”刘亦辰又问。
“嗯,怎么了?”熊振台抿了口茶水,茶水太甜,齁的他一皱眉;“这就是壶白糖水……,什么茶。”
“我说,你俩最好小心点,”刘亦辰说;“我也不是说黑我哥,主要我哥那性格,哎这事儿也不是我哥性格什么的,你说你有钱有势,被一无名小辈捅了,可能会善罢甘休么?所以……,”刘亦辰一点头,小声道;“你俩小心点……。”
“你不会告密把?”熊振台问。
“我擦我告什么密啊,何来告密一说?!”刘亦辰一听不乐意了,一拍桌子;“你就这么看我?”
“哈哈哈哈,不是不是,”熊振台终于乐了,赶紧解释;“开玩笑开玩笑,哎对了,问你个事儿啊,那个……神经病杀人犯法么。”
“啊?”刘亦辰听完思考了一下;“这个还……,我以前还真注意过这问题,好像只要杀人不是发病期间,就按正常人算,好像发病的话也要有什么医疗证明,好像还会服刑什么的,记不清了……,”刘亦辰又想了想,发现毫无头绪;“哎总之就是,没咱们以前说的那么邪乎,什么不犯法的完全误传就是了,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没事,就忽然想起来了,”熊振台不大自然的回答,低头慢慢喝着糖水。
“怎么了?你犯神经病了?”刘亦辰调侃。
“嗯,我神经病了,”熊振台叹了口气,拿起壶给自己和刘亦辰蓄茶,边蓄边说;“还病的不轻。”
刘亦辰没把熊振台的话当回事,话讲过就忘,又跟熊振台纠结了一会儿,纠结的内容无非是插刀,挨骂,抱怨,插刀,挨骂,抱怨……,一直围绕着这个主题,熊振台发现,刘亦辰果然是心里一点事儿都装不下,而且拽到个人就没完的粘着,说了一堆没多少有意义的,真有点糊涂加幼稚的感觉,记得刚认识那会儿他没这么多废话呀,怎么现在就跟个怨妇似的呢,怨也就算了,可偏偏还要耍点小心眼,自负一下,熊振台叹口气,看了看表,心想自己没事儿可以回去了。
“……你说我是那种稳定的人么?是么?你看我像么?我玩游戏都不带找老婆的,顶多暧昧一下,你说他非要跟我住一起,我擦这跟结婚有什么区别?我好好的干嘛被他捆着?我打个电话他要问,我回短信晚了也要问,我跟朋友出去聚还他妈要问!我妈都没管这么多!”刘亦辰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滔滔不绝,看样子完全不会停,熊振台被他叨叨的已经开始头晕了。
“这的蛋糕好吃么?”熊振台忍不住打断刘亦辰的话,熊振台最烦的就是家庭lún_lǐ节目,而刘亦辰正独家给他播送。
刘亦辰郑慷慨激昂的倒着垃圾,猛地被打断心里挺不爽的,但在啥也看出来熊振台是忍受不了了,于是失望的见好就收;“啊?不知道,你要买啊……,要买买呗……。”
“嗯,”熊振台回身掏钱包,打开钱包时没看到身份证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留给石秋了。熊振台忽然有了种上缴工资给媳妇的错觉。
“你笑什么呢,这么猥琐,”刘亦辰看着熊振台暧昧不明的笑容,眼神下移到他钱包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了熊振台的钱包。
“我擦!?你有病吧!?”熊振台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长胳膊一捞又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