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肉干上满是沙子,颗颗粒粒,还硬得很,元夕用力嚼了两下,嚼不碎,混着口水乱七八糟地咽了下去。温启年给他慢慢拍着胸口顺气,元夕也伸手去抹温启年脸上的血迹,已干透了,擦不掉:“你打赢了吗?”
“现在不好说,”温启年把他的手拉下来两只一起握住,用波澜无惊的眼神看他,低声道,“你先别说话,攒好劲,等会我叫你跑,你就拼命往前跑,不论后面有什么响动都别停下,也别等我,我自己有办法回去。前面不远有个骑马的等着,你把这个给他看,让他带你快些走。”说罢往他手里塞了个铜章,不大,虎形方底,黑质金刻,尽管蒙了尘,还是能掂出并非凡物。
温启年在侧,元夕心安不少,接过铜章后顺手将上面的灰土擦去,看到骑缝中央有四字烫金铭文,写着“甲兵之符”。
他惊叫:“虎符!”
正巧被一个独自解手的呼揭人听见,他不通汉话,也不清楚是有人说话还是风吹响沙,提上裤子向这里走了两步,喊句:“撒吾?”
元夕双眼通红,拼命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