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其实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温锋都会发现昨晚鼓胀的小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后|穴里只留下了少量的液体。
温锋不会认为那些液体是被维卡斯趁自己昏睡时主动弄出来的,因为直到所有事情都结束的后,维卡斯也不愿将自己的东西从温锋的身体里拔|出来,更不要说弄出自己辛辛苦苦注进去的液体了。
在水里泡了许久,当指腹开始出现泛白的褶皱时,温锋才慢吞吞地从木桶里爬出来。
随意地披上一张已经去掉绒毛的薄薄的皮毯,温锋拿起旁边一个硕大的水果,有一口没一口地啃咬着。
迈开的双腿,带着湿漉漉的水渍,在平整的石板上留下一双浸湿的脚印,温锋慢悠悠地晃会石床。
趴在毛毯里的温锋,垂下的手臂,从石床下的一块阴暗处掏出了一个重实的囊袋。
囊袋是用某种动物特殊的胃袋做成的,温锋用它来装自己一点点挤压出来的驱虫草的汁液,这样用起来要比以前方便了许多。
将驱虫草的汁液涂抹在自己容易受到攻击的几个关键部位,温锋把囊袋重新放回阴凉的石床角落,伸张的四肢,疲惫地倒回毛毯里。
干爽的皮肤,填饱的肚子,鼻翼间淡淡的草药香,身体里隐藏着的惰性明目张胆地跑了出来。
闭起了自己薄薄的眼睑,温锋决定先休息个半天,下午再出去把石屋外那个半成品的灶台搭建好。
静谧的石洞,昏暗的光线,宽大的石床上,温锋浅浅的呼吸声,有规律地响起。
突然一声尖细的鸣叫将温锋从睡梦中惊醒。
躺在毛毯里的身体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的黑眼,带着些许迷茫的疑惑,温锋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耳边凄厉的鸣叫却一遍紧接着一遍地传来,震动的耳膜,带着隐隐的刺痛,呆坐在石床上的温锋,终于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幻听。
急急忙忙地套上衣物,熟练地推开石门,温锋快步冲了出去。
站在开阔的泥地上,脚边是自己一手开垦的种植地,温锋突然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鸟人凄惨的鸣叫声还是第一次传到了自己所在的石屋,是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如果自己真的过去了,会不会看到什么让自己更加无法接受的画面。
温锋惶恐了,愣愣地站在自己的石屋前。
附件有异兽快速地掠过,直直地朝部落的深处奔去。
鸟人似乎快要耗尽自己全部生命的凄厉鸣叫尖锐的传来,眼前有鸟人极不协调的恐怖身体在不断的浮现,一遍遍的刺激着紧绷的神经,温锋注视着部落深处的黑眼,失去了焦距。
又一声凄厉的鸣叫,维卡斯出现了,长长的银尾在身后无意识地甩动,矫健地四肢,稳稳地停在温锋的面前。
看着维卡斯熟悉深邃的脸孔,强烈起伏的情绪,奇迹般的稳定了下来。
“带我去吧。”温锋轻声对维卡斯说,扬起的头部,带着某种绝然的坚定。
温锋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去看那只鸟人,即使知道很有可能不是什么美好的画面,自己也想要去见识。
在心底深处,温锋是意识到的,鸟人现在的样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以后的样子,或者说是某一天怀上维卡斯子嗣时候的样子。
虽然自己是男性,没有生育系统,但是那只鸟人,除了那个高高隆起的肚子,温锋也确实没有看出来它哪里具有雌性的特征。
既然自己已经出现在了这个星球上,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自己都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到自然老死的那一天,自己绝不会向命运屈服。
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生存,温锋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
维卡斯微微垂下的兽脑,冰冷的兽眼,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站得挺直地脆弱生物,似乎有什么正在支撑着这只生物,维卡斯无法辨别,只是觉得这样的温锋异常的耀眼,让自己移不开目光。
粗壮的手臂,轻柔地抱起眼前的温锋,维卡斯大力甩动的银尾,前倾的高壮身体,迅捷地射了出来。
掀起的狂风,将温锋额前柔亮的黑发高高地扬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眨眼间,他们已经出现在了部落深处的石屋外。
高耸的石屋,巨大的石门大大的敞开,明亮的光线驱散了石屋里的昏暗,三只鸟人清晰地出现在异兽的视线里。
中间一只被牢牢绑在石壁上的鸟人,大张的嘴巴,正在发出痛苦的鸣叫,身下的肚子,薄薄的一层肚皮,浮现出令人心惊地凸起。
被维卡斯抱在怀里的温锋,难受地捂着耳朵,一双幽沉的黑眼,直直地注视着石屋里的鸟人,似乎异常的冷静。
石屋的周围,越来越多的异兽从四面八方聚集了过来,巨大的兽眼,紧紧地盯着鸟人高隆的肚子,带着某种让温锋心惊的炽热。
石屋里骨瘦嶙峋的鸟人,被牢牢绑住的四肢,虚弱地挣扎着,身后两只光秃秃的肉翅,从未停止过扇动。
身下的肚子出现一阵剧烈地痉|挛,尖利的鸣叫声戛然而止,鸟人大张着的嘴巴,猛地喷出一股暗红的血柱。
似乎身体内部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鸟人已经无法在鸣叫,喉咙里有源源不断的血液喷涌出来。
立起的背脊,覆在维卡斯胸膛上的手掌轻轻推了推,温锋示意维卡斯将自己放下来。
双腿踏在地上的温锋,一双黑沉的眼睛,似乎将所有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