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他一脚骂道,“放你娘的狗头屁!”
我自己叼着烟,出去抽了两口,抽完了回去拍了拍豆芽,问,“你一个人扛得住不?”豆芽连头也没抬就冲我挥挥手,一副赶人走的模样。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最后嘱咐,“有事儿给哥电话。”
上次我见海越那模样挺窝囊的,满脸的胡茬,穿的还是豆芽的短外套,这次我特意先收拾了一番,刮了胡子,穿上我和豆芽买的那身西装,穿上又觉得快要给热成了熟的,又脱了下来外套,卷起了衬衫的袖子,自己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觉得可以了,才回去的。
在路上路过了百货大楼逛了两圈,给娘和海越买了几件衣服和零食水果。又去了书店给海越买了好些本书。快出去的时候,我又路过了学习用品的地方,最后在柜台转了半天,也买了根钢笔。售货员说那钢笔是派克的,很好用。
我一路开车回莲乡,车刚停到了门口,娘就出了来,扒在门边上似乎是挺费力的往这边看着,看见我从车里面出了来,惊讶的捂上了嘴,眼睛通红,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言言?”
我点了点头,过去扶着娘,埋怨道,“娘,你怎么看到我就哭?我这不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