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了床,看见豆芽已经给我买了馒头和咸菜,自己没了踪影,我知道他是又去跑厂子了,心里默念苦了他了。我吃完了饭,打算再去海产市场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刚出来的新鲜货,准备给陆崎那边送货。
临走之前,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娘接的,我跟娘说了两句,问了两句家里的钱够不够,身子骨还吃得消不,就问道,“娘,越越呢?我跟他说说话。”
娘说,“越越不在。不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忙些什么,回家也晚,娘问他,他也不跟娘说。”
我自己想了一下问,“今儿不是周六?他也不在?学校补课吗?”
娘说,“娘不知道啊。海越这孩子,你走了之后话就更少,娘想他是要考试了压力大,跟他说了几次别累坏了,他也就是点点头。”
我跟娘说,“等越越回家让他给我来个电话。”
娘说好。
之后我去海产市场转了一圈,没太找到什么新鲜的货。刚想出市场,豆芽就给我来了电话,问,“海哥,你现在在海产市场吗?”
我说在。他说哥,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