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悦耳的钢琴声打破了融洽的气氛。杜毅不被人察觉的皱起眉头,还未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几眼来电人,按下了接听见。
“我今天下午没有时间,要上课。”还未想脸夹着玻璃,细细体会其中温凉。
“你之前下午都没课的,怎么现在有了?”将婷不满的发泄。
“昨天通知了,今天全体教师临时开会。改下午了。”还未想忍耐着席卷而来的困意,耐着性子解释。
“我好不容有一个下午,这几个月我都要非常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见着你了。”将婷泄气的低落下嗓音。
“等忙了这一段就有时间了。”他声音慢条斯理。
杜毅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不c-h-a一句。耐心的等待着还未想挂断电话。
两人聊完了以后挂断,还未想趴了下来。声音沉沉的传来。“一点半左右把我拍醒。”就歪着脑袋睡过去。
杜毅手边的咖啡没再动过,咖啡的味道还在嘴里蔓延,刚才不觉得现在到底是有那么一些苦涩。他取出手机拍了一张还未想趴下来睡觉的侧颜。照片里的少年舒适的张开眉毛,那鼻那眼生的极其好看。想了想后,还是忍不住端起了咖啡,轻啜一口,心情极好。他有的是耐心,到最后这个少年还是他的。
还未想从睡梦中醒来,皱起眉毛挡了挡外边的太阳,摇了摇头对着玻璃整弄发型。声线略微沙哑“几点了?”
“快了。”杜毅沉声,然后随他目光望着外边的风景。“我车就在你小区那儿。”
两人徒步走了过去,杜毅把人载到学校在那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看着他走进学校。
第17章 第 17 章
二楼阳台种植的向日葵,一个月前还是一张嫩黄色的笑脸,一转眼间一个月过去花开始枯萎里面结着一粒粒饱满的黑伴着白的瓜子。
还未想仔细看了几眼。从中摘了一颗以为最大的瓜子,嗑了起来,满意的把瓜子壳放下垃圾桶。心情愉悦的跨上背包,再过一两天就可以嗑了。
到达繁星已经九点多了。张子莫练习着步子,转了一个圈。“头两个星期,你8点35分左右到,后两个星期你大概是九点左右到。”然后张子莫抬起手腕的手表。“然后今天你是九点二十八分到。”然后突然又转了一个圈子。“你特么下下次应该十点到?”
“应该没有下下次了吧。”还未想欠扁的表情出现,笑得特灿烂。
张子莫沉默。
于晓双手自然一上一下围圈好像抱一个人,挺直了腰干,步伐轻柔规则。“我就说你说不过他。偏不信。”然后伸直了双臂,左腿为支点右腿扬起离地一点,微扬下巴。
“凡之蓝那款新出的蛋糕,天空。”舞毕向张子莫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深深说一句。“谢谢!”
还未想看着道无趣,挑了挑眉,走过去压腿。外面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直直地照s,he进来,不知是不是这些地方都是一个样儿把文艺这玩意儿弄得直接深刻。那落地玻璃旁用的是米白色的窗帘,用一个非常大的流苏作扣子固定。这样一眼望过去深棕色的地板、折s,he阳光的落地窗、米白色的窗帘。绕是还未想这种人都能蹦出这个词,文艺。
压了一会儿腿就不想做了,思考了片刻还是身体战胜了理智,刷地一下收起了大长腿,席地而坐。
室内还吹着空调,窗户外的太阳折s,he进来暖和冷产生了反应。还未想舒适的呼出了一口气,他爱晒太阳,却不能承受热。喜爱当太阳晒在身上的那股暖呼呼的感觉,就是很微妙。但他却又不能承受热,一热就出汗,一出汗就冷,一时冷一时热的就得进医院。他曾经的那几个女朋友都劝过,但他就是不听,偏生要晒。用一句话说的好,那就是犯贱。明明生活如意,却偏生要给自个弄事儿的贱丫胚子。
楼下有人再次拿起手机对准了拍照。在6s摄像头下,少年昂起头,沐浴在阳光下,隔的老远的也能照着少年浓密的睫毛。一连拍了三张,捕捉的镜头都是抬眼、闭眼、张眼。用拇指头摩擦着手机屏幕。眼睛却一刻不停的锁定那坐在上面的少年。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扭头离开。男人才抓着手机坐回车里。
“还未想,你手机响了!”严梭扬起声音。“诶,他人呢?”
于晓躺在地板上,疲倦的舒展开双臂。“应该是去厕所了。”
“他电话响了,都好几遍了。”严梭听着传来的钢琴声。
于晓想了想,赤着脚站了起来。“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走到外面的走廊看了看,还未想还没有回来。犹豫了一下,就从他包里找出了手机。好家伙,都打了四五个电话了。
“喂!你好,还未想去厕所了,还没回来。你等一下再拨吧!”于晓语调轻快。
“你是谁?”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连声质问。“你和他在一起?你拿着他的手机?叫还未想给我听电话!”女人的声音倒像是在自言自语,然后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于晓一跳。旁边站着的高梭也听到了一些,停顿下来的舞步又开始跳起,边跳边走到门口,恰逢这时还未想回来。
高梭神色稍带异样。“有人打电话找你。”
“哦。”还未想一顿,然后好似突然清醒,慢吞吞的进去。在于晓歉意的目光中接过电话。
看到了来电显示人,更是烦躁的揉着眉头。这一个月多以来将婷发了疯般的电话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