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抽烟还要浪费掉一只手,工作效率大大降低,总而言之,吸烟即不利於我健康,又让我觉得太麻烦了。”
沈旻说太麻烦时,就像在说照顾著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般,严璐听著他的话,心情似乎变得不太好,直接按掉了那支烟。烟灰缸里的烟几乎剩下了一大半。
“这样太浪费了吧?”
“吸二手烟对健康更有害。”
这是严璐的温柔么?
脑海里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时,可把沈旻吓了一跳。在他来不及研究这个问题,严璐的问题又一次抛了过来,他似乎对沈旻的故作玄虚失去了耐心,急於想了解游戏的内容。
“你之前说,想了解我,那麽你想了解什麽呢?”
“也说不上了解,只是想看看,严少爷是不是真的有诚意参与到这场游戏来。”
“你想怎麽做?”
“老实说,我真想把你关在这里,好好观察两天,看看严少爷值不值得信任。毕竟,这场游戏一旦开始,即使严少爷中途叫停,也不可能停止的。万一到时被余代理察觉出什麽,反咬我们一口,严少爷你有钱请得起律师帮你推掉部份法律责任,但是主谋者的我,即使请了律师恐怕也难逃法律责任吧?”
“你要玩的,到底是什麽可怕的游戏啊?”
严璐将身体前倾,褐色的双眸一直打量著他,如同遇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
“这样好了,我向你写张字据可以不?就写我在游戏期间,不会背叛你,也不会和外人联系,事後也不会泄露此事。要不然,你也可以考虑下掌握我一些对我不利的罪证好了?”
“啊?”
“甚至说,如果真的遇到了那种被警察抓了的情况,我就说是我的计划,你不过是拉来协助我的人好了。”
严璐一瞬间从参与者的身份,窜到主办者的位置,让沈旻有点不太适应。三年一代沟,更何况他和严璐之间隔了两个代沟,沈旻跟不上严璐的思维,也是很正常的事。
唯一他能胜过严璐的地方,大概是出社会后这三年里所混出来的经验,及见识的人,略微比严璐多的这一点吧。
快节奏不是沈旻所擅长的,他更喜欢那种埋下了各种各样的伏笔后在一次性爆发出来的神进展。显然,要联合严璐玩这场游戏,比起两人需要互相了解这种问题,或许如何统一两人对於游戏的步调更加重要。
“等一下。”沈旻开口制止著准备开始高谈阔论的严璐,“严少爷,觉得我想联合你玩怎样的游戏呢?”
“嗯,照你的内容来看,应该是有些危险的犯罪游戏。绑架?勒索?还是再重口味点的杀人放火玩嫁祸?”
沈旻微微一愣,才刚相处没多久严璐宛如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他也早就有类似的想法了呢?
“没错,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绑架你。”
“然後?问我家要赎金?不对,看你的架势应该是问余代理要赎金才对?”
“没错,我打算把你失踪的原因归到余代理身上,他若是知道他把自己靠山的孙子弄不见了,肯定会很著急。见他慌手乱脚的样子,你大概也能出一口气了。”
那双凤眼盯著他看了好一会,突然发出一阵大笑。
“你的想法是不错,但是,我不必要跟你联手不是吗?照你所理解的,我家有的是钱,大可雇人来演这次戏不是吗?”
“那麽请问严少爷,现在身上带了多少钱呢?”
严璐想都没想,就把钱包递给了沈旻,钱包内各种各样的消费卡整齐地插著,钱夹里的现金不多,大概也就几张粉红色大钞以及几张小面额的钞票。沈旻把卡一张张翻出来,几乎都是信用卡,还有一张银行卡,大概是平常领工资时用的卡吧。
“这张卡里大概有多少钱?”沈旻拿著那张工资卡,向严璐发问到。
眼前的少爷明显从不在意卡内的金额,想了一会,给了个不确切的回答。
“反正不会超过一万。”
“那麽严少爷平常的消费在多少呢?”
“这可说不准哦。你问这干嘛?”
“严璐少爷即使想瞒著家里玩失踪,单干大概是不可能的。首先,你这些信用卡,我猜是你爷爷帮你办的吧,你失踪的话,若余代理一个电话报到你爷爷那里,把你的卡停了怎麽办?第二,你雇来的人,万一贼心大起,背叛了你,把你绑起来实施绑架犯罪后在将你撕票怎麽办?第三,在你失踪的时间,余代理还是能透过信用卡消费来锁定你的位置,若你还能消费,你认为他还会相信你被人绑架的事实吗?”
充斥在沈旻脑海里的各种推论有些乱,但他还是尽量试著理清,交代了种种不和自己合作,严璐会遭遇到的问题。严璐静静地听著,接下来很长的时间里几乎没再出声。
“那你想怎麽做?有计划了吗?”
“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只有详细计划过才能好好地实施且不被警方发现。”沈旻顿了顿,“而且照严少爷刚刚的话来看,似乎并不信任我,对吧?”
“没错。”
“我也没完全信任你,看来我们必须立一张字据,以免日後我们合作时产生分歧吵起来也好有个凭据。”
“也好。”
沈旻说完,起身去拿书写的纸和笔。酒店里所准备的纸都放在梳妆台里的抽屉中,但纸张的大小却不大,只有笔记本那般大小的规模。沈旻将想好的几条规则写下,如在游戏实施期间一切要听他的话,不准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