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惜想到今早裴云惜那寡淡的神情,又听得他道与薄肃两清和解,想必是不想再与薄肃牵扯不清,便道:“薄公子与云惜呆了一宿,想必该说的都说了,见面便不必了吧?”
薄肃暗暗吃了一惊,不悦道:“他这是……不愿见我?”
裴明惜讪笑道:“在下代二弟给薄公子赔不是了,料想薄公子心胸宽广,定不会与二弟过不去。”
这话跟打太极似的,绕了一圈,薄肃仍是不知所云,又道:“那云惜他,身子还好吗?”
“身子……?”裴明惜一头雾水,“此话怎讲?”
薄肃自然不会告知他,昨夜酒醉之际,两人缠绵床榻,神仙眷侣,“他可有不适?”
“未曾。”
“走路不便?”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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