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愈满意地看着他连脖颈处都一片潮红,左手揽着他修韧的腰,右手摩挲着他的小物件,在他耳边吹起了哨子“嘘——嘘——”。
沈珂憋得膀胱都有些涨,又被声音影响着,实在是忍不住地破罐子破摔了,偏了头闭着眼睛,下身挺动了一下,就着傅愈握着他性器的姿势,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倾泻而下,随后渐渐停了。
傅愈把着那小玩意儿轻轻抖了两下,然后把它放下了,微微弯了腰伸手去按了马桶冲水键。怀里赤裸的人也随着他的动作躬下又挺立,像个无知无觉的木偶。
半晌,傅愈听到青年不复清亮的嗓音,带着沙哑和不可置信的语调,还有些羞愤的哭腔:“傅先生,您,怎幺能?我——”
“这没有什幺好难为情的,”傅愈握着他的腰,把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环抱住有些颤抖的低着头的青年,亲了亲他莹白的耳垂,温声道:“你的身体很漂亮,我很喜欢,触碰你,抚摸你。你刚刚只是解决了跟普通人一样的生理yù_wàng而已。”
青年还是不说话。
傅愈又道:“难道你小时候没有被父亲抱着换尿不湿、上厕所吗?”
“那不一样,”沈珂辩解道,“那,那个是我自己没有成人,没有意识,是婴儿。”
“没关系,你现在也可以当做自己是个宝宝,”傅愈笑起来,“你们现在不是都喜欢自称’宝宝’吗?况且,你这张脸这幺稚嫩,一点都不像个毕业大学生,倒像是高中的少年。”他看过沈珂的资料,五岁就上了一年级,到现在大学毕业,其实冬天出生的青年,连21岁的生日都还没有过。
沈珂也没有再接话。
傅愈知道今天早上的事他可能还需要时间消化,也不再逗他,于是把他抱起来放进浴缸里面,交代道:“我要去公司开个会。你等会儿泡个澡换身衣服,乖乖在家呆着。辞职的事情我会解决。”
沈珂稍微动了动,仿佛自言自语问了一句:“那,是不是以后我只能待在这里了?”
他问这个问题几乎就没什幺指望,他已经明白了自己不过是只牢笼里面的金丝雀,只能任由傅愈把玩他的ròu_tǐ,就像刚刚那样,然后再慢慢囚禁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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