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看到面前的男人脸上露出笑意,他的长眉郁郁青青,随着眼梢的弧度舒展开去,眼底是彷如大海的深蓝色,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开合。沈珂完全没有听到他说了什幺,只瞧见他背后是一片温软的日光,窗外再远些的地方是绵延开去墨绿色的树林,袅袅的薄雾弥漫着,勾勒出安静美好的画面。
傅愈瞧着他看得痴了的模样,伸手捏他挺翘的鼻头,“烧傻了?”
沈珂这才一下子回魂了般往后一仰,下意识地要挣脱,结果只听见“咚——!”的一声响,从后脑传来一阵巨大的疼痛,“啊!嘶——我的头!”他忍不住喊出了声,眼底都痛得泛起泪花。
傅愈真是无奈了,又好气又好笑,看着挺机灵的一小家伙,怎幺一天到晚的受伤,他温声道:“撞到哪儿了?”
“墙!”沈珂抬眼瞥他,眼神仿佛在指责这个罪魁祸首。
“我当然知道你撞墙了,”傅愈笑得不行,看着他那委屈巴巴的样子,道:“我看看,”说罢伸手过去揽他的肩膀。
这次沈珂老老实实的没有反抗了,当然了,主要原因是头还在痛着。
傅愈拨弄了一下他后脑的头发,手指轻轻按上去就听见沈珂“嘶——嘶——”的抽气,“疼疼——你轻点儿!”
“老实呆在床上,”傅愈起身道,随即走进了浴室,打湿了两张毛巾,把冰凉的一张叠好递给沈珂,“按在头上。”
“噢,”沈珂把长方形的毛巾两手按在后脑,视线里瞧见傅愈拿着另一张毛巾朝自己的脸靠近。
“别躲,”傅愈一把摁住他的肩,然后从后面握住了沈珂纤长白皙的脖子,“给你擦个脸,”他说。
沈珂只觉得傅愈的手掌很热很大,熨斗似的贴在自己后1┨2﹥3di点颈,力道大得他完全没法动,让人相信只要他想的话立刻就能拧断这处脆弱的地方。
傅愈的动作很轻,毛巾柔软,一下一下擦过沈珂的额头,眼角,脸颊和嘴唇。
“沈珂,”傅愈拿开了毛巾,突然叫他。
“什幺?”沈珂睁眼看见男人收回了另一只手。
“以后,除了我,不能让别人碰你的脖颈,知道吗?”傅愈的表情挺认真,弄得沈珂有点蒙,下意识就追问道:“为什幺?”
“因为那里很致命,”傅愈说。
“噢,这个,”沈珂道,“我知道啊,人很容易被掐死,勒死,弄断脖子。”说着还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嗯,知道就好,”傅愈点点头,跟他说:“我给你拿早餐上来。”
“不,不用了吧,”沈珂动了动身体,话音刚落就看见走到门口的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如刀,随即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老老实实闭了嘴巴坐在床上。
没几分钟,沈珂就看到傅先生一手拿着一个杯子,另一手拿着一个碗走进了卧室。他接过温热的水杯,几口喝完了。傅愈把空杯子放在一边,问他:“还口渴吗?”
“不了,”沈珂摇摇头。
傅愈坐在床边,用勺子搅了搅碗里面的粥,“这两天吃清淡点,否则你会上厕所会痛。”
沈珂尴尬地应了一声,他当然知道会痛的是哪里。
傅愈端着碗喂他喝粥,虽然很温情,但是沈珂总觉得不太习惯,怪怪的,有点起鸡皮疙瘩,他咽下一口温软的食物,道:“傅先生,您这样,我——”
“不习惯,不适应?”傅愈居高临下的看他。
“嗯,”沈珂点头,“您这样照顾我,很奇怪。”
“那就慢慢适应,”傅愈的语气不强硬,但是一字一句都不容违逆,“我照顾自己的所有物,哪里奇怪了?”说完又喂了一勺给他。
沈珂心底泛起凉意,短短一天而已,自己居然对眼前的男人生出了许多的好感,竟觉得他如兄如父,令人安心。而其实,自己在眼中大概也就是个物品,一个是被他拥有和支配的人体而已。
傅愈把一碗粥都喂给了他,“饱了吗?”
沈珂柔软的额发垂了垂,是轻轻点了头。
傅愈瞧了一眼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把空碗搁在床头柜上,拿起昨晚上的药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沈珂说:“趴过来。”
白皙修韧的躯体乖乖伏在他身上,傅愈伸手拨弄开紧紧贴在一起的柔嫩臀瓣,露出中间紧闭的xiǎo_xué,穴口还是有点红,微微朝外突起一点,娇嫩惹人的模样。
傅愈把白色的药膏挤出来,右手食指沾了给他轻轻涂抹,左手握着他的一半嫩肉往外轻轻扒开,那滑软的手感实在太好,表面像上好的丝绸,抓揉起来又丰盈充实。
沈珂被他弄得连耳朵根都潮红起来,忍不住问:“傅先生,好了吗?”
“好了,”傅愈说。
沈珂动了动,刚刚立起上半身就被傅愈一下子抱了起来。男人的双手托着他浑圆的臀部,一边把他抱着往浴室走,一边捏揉着玩弄,爱不释手的模样。
“傅先生,我想上厕所,”沈珂小声地跟他说,他知道自己并不拥有反抗的权利,只好委婉的请求。
“想尿吗?”傅愈问的很坦荡,却让沈珂觉得很羞耻,他诚实地点头回应。
傅愈把他放下来,让沈珂站在马桶前面,伸手握住了他腿间粉红色的小东西,对准了马桶口,说:“来,尿吧。”
沈珂被他逼得不行,虽然在男厕所大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