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丹药有拇指大小,符卿开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又泛恶心,一直在那里干呕个不停。
“真是吵死人了。”那个年青些的道人朝符卿开看了一眼,“师兄,你给他试的什么丹药?是阁主要求的那个既要让人飘飘欲仙,又不让人满脑子想着跟姑娘开心的丹药吗?”
另一个道人‘嗯’了一声,“那老不死的啰嗦的很,有点催情效果怎么了?”
“师兄你又来了,不是说了吗?这荒山野地的,把客人来弄开就够麻烦的了,你还要把姑娘弄来,漂亮姑娘全在藏春阁呢!藏春阁又有自己的客人要招待,都弄这来,那客人还不就立马发觉了。这一传出去,衙门的那些走狗还不就闻着味了?你给他吃下的这丹药改了多少分量?来来,把簿子拿过来记一下……”
符卿开原先还专注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后来渐渐的这对话的声音也变得愈发模糊,像是离他越来越远。符卿开整个人如坠云端,浑身的疼痛都不见了,舒服极了。符卿开甚至于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艰难的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符卿开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扎进自己掌心的肉里,恢复了一点清明。可是这点清明就好比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一个浪头打来,便全数覆灭。
“哼,到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