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拳,我火大道。
“这口吻怎么听得我牙酸,你不会有恋弟情结……唔……”再次吃了我一拳,梁山好汉也得弯腰。
“改天我帮你上了,你就不说这种混话了。没脑子的蠢货!”
其实我这么维护那小子还是有原因的,你想想万一那小子真发展成那样,对于没节操的狐狸来说,作为他亲人之一的我,被开刷的可能性高达200。
如此一来,首当其冲的我堕落了,三好青年没了,祖国落后了,世界毁灭了……
终于,我陷入了自我中心的狭义想象中一去不复返鸟。
怔了一下,徐少抬起脸,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哀怨的对着我:“哥们你真不够义气,重弟轻友小心遭报应。”
双手搭我肩上,徐大少爷伤的不轻。
虽然知道他的话多半是玩笑话,但还是忍不住生气了。并把之前的一直压抑的怒火发到他身上去了,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沉默片刻,我幽幽道:“其实我在等着那天的到来。”
“?”徐少莫名的看着我。
“期待啊,如果哪天那小子落入我手中的话,嘿嘿……”
见我笑得一脸阴狠,徐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立马放开搭在我肩上的手,然后在不被我发现的情况下踱着小步悄悄远离我。
“你、你要对他做什么?”其表情让人误以为我要对他做什么一样。
“哼哼!我要将他先xx后oo,再oo再xx,xxoo后再抽再虐再鞭尸。抛头颅挂城墙,最后喂狗吃。”
我吼——
有人被我吼贴在墙,手中的烟掉地上。
徐少扶着墙颤巍巍的站着,一张俊脸一时煞白的无一丝血色,眼中的惊恐一展无疑,活像他就是被我准备xx后鞭尸再喂狗的人。
而我还算有点良心,扶了他一把,任他猴在我身上。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声线低柔而优雅。
“缨,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啊。咦?徐少你趴在缨身上这幅软耷耷的样子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毒友梅子陵走了进来,我将徐少往他身上一推,理了理校服。
“他呀鬼上身重创了,你带他去医院做个脑电波检查一下。虽然我这人又穷又小气,但这点钱还是出得起的。”
想了想,我又补充一句:“但是要开刀开脑的就拉倒吧,我穷别找我。”
听后,徐少挺直身帅气的吹了吹额前的碎发,“不难为桃葛朗台了。”
“刚才你们计划着jiān_shā谁吗?”忽然,梅童鞋弱弱的举手发问。
徐少听后,又是一抖。
“就我这长相还用x杀谁么?我还担心走夜路被别人给x杀了。”
突然发现自己很有自恋的潜质。果然,还是受到了某自恋狐狸的影响。
俩毒友听到这话,默契地哆嗦了一下。
“子陵,你找我有什么事?”
“哦,差点将正事忘了。主任找你。”梅子陵宣布了本人的死刑。
“完了完了,惨了惨了。我的清白全被狐狸毁了,我这一去不成仁也耳残了。”
“子陵你陪我去吧,你人品好成绩好,主任就爱吃你这套,兄弟帮个忙塞。”拉着梅子陵的衣服,我努力酝酿表情,表情之悲惨好似全家被诛杀。
子陵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能为力:“兄弟,对不住了。”
看着拍着我肩旁的那只白凤爪,我感觉到了来自挚友真诚的安慰,一种叫做“有福同享有难你当”的安慰,它让我刻骨铭心悔恨当初。
子陵,以前我犯事老是拉你一起实在是对比起你啊!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牢牢把握它,将所有的错全推在你身上,让你一人承担。
想我当初和你一起共患难,真忒md妇人之仁了!
现在别以为学人拍肩旁就是安慰,看你笑得一贯温柔无害,熟悉你的人谁不知你整人害人外加看戏时,就是这德行。
“不是我不帮你,主任那精儿威胁我,和你一起去罪加一等。”子陵从我恶劣的小九九里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解释道。
“我靠!他竟然说这么无情的话。去就去,本人行的端坐的正,一项光明磊落,大恶不作小恶常干,一没偷鸡二没摸蛋,yd之事一样没做!惹急了我,我拿教科书拍死他个大嘴。”
一脚踹开卫生间的大门,对于兄弟的无可奈何我终于释然。风萧萧兮易水寒,本人怀着一去不复返的消极心理慷慨就义去了。
“子陵,缨没事吧。那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还真蛮恐怖的,不会闹出人命吧。”
徐少怔怔的望着被我踹的快散架的门,想象着这一脚踹人身上的效果,然后抖了抖。
“没关系,再大的怒火也被几个小时的念叨给灭了。我在主任办公室装了监视器,一起去看看吧。”勾了勾唇,梅子陵淡笑道。
“将自己的非法行为说的如此轻巧从容,也只有你了。”徐少眼角抽了。
“啊,那还真是荣幸。”梅子陵勾唇浅笑,优雅而腹黑。
主任办公室那头,另两个主任一听说朱主任又要训人,立马卷着备课本走人。
那速度快的简直视朱主任训人为洪水猛兽,避而不及!
可怜的我在被迫听了朱主任近一个小时的长篇大论后,已经晕晕乎乎不像个人了。
“……别想搞小动作,日向什么不多就监视器多,你们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它的法眼。你小子到胆大,光天化日在楼下花园旁就和女朋友亲亲我我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