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ǒu_jiāo,都懂了吗?”
林爻猛然睁开眼,浑身冒汗,心跳又龙飞凤舞地东撞西撞。他按捺住胸口,抬头仰看熟睡中的男人。盯着那张熟悉得不得了的唇,林爻鬼迷心窍地凑近,虔诚地落上一个轻吻。见人没有反应,他又忍不住亲多一下,殷甫晓还是没反应,他就再来一下,乐此不疲。
玩累了,才迷迷糊糊地安趟在臂弯里再一次陷入梦境。
这次的梦是第三人称,林爻可以看到自己正在厨房里洗菜,他瞄了一下走廊,果然男主角出场了。殷甫晓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热气,他走过来从后环住林爻的腰,不由得男孩拒绝就把衣服往上拉,拉至他的胸膛上让他咬着衣服,低下头在凸起的蝴蝶骨上一个吻一个吻地亲。林爻看到自己红着脸不敢吭声,又看到殷甫晓恶劣的笑容,羞怒参半。直到下身再一次萌发,他便发现自己变第一人称了。殷甫晓握着他的脆弱,拇指在顶端一磨,禁受不住刺激的他再一次射了出来。
旁边那个小男孩时不时的喘息传到殷甫晓耳里,他只好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转过身把qín_shòu念头给压到心里深处。真是幸亏林爻没凑过来惹他,不然真的是未成年也照样强上了。
幸好幸好,阿弥陀佛。
两人一如既往地度过那漫漫长夜,快到清晨,殷甫晓不自觉地翻过身把人抱住,期间还不忘要胡乱摸几下。林爻也像以前那样蹭了蹭让他舒适的地方,直至早上的微光散入房里,树梢上的翠鸟咿呀高歌。
林爻一直睡得很浅,只是昨晚乱七八糟的梦硬是延迟了他的开机系统,殷甫晓凑来在他嘴角碰了一下,跟最后一个梦境完全重合,林爻当场就死机了。
“我太帅吓到你了?”殷甫晓厚着脸皮说。
“嗯,是啊。”林爻想到梦里殷甫晓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荷尔蒙吸引着他,脱口而出。
殷甫晓不怕被人夸,这幺坦然的赞美还是第一次,难得地把他下一句调戏要说的话卡住了。
“烧退了吗?”林爻终于回过神来,问出重点。
“不知道,应该退了吧。”殷甫晓无所谓地耸耸肩,翻开被子起床,“汗都出了,我先洗个澡。”
林爻本来也想跟着起床,但腿一动便发现腿间一阵黏稠,瞬间不敢动了。这个小举动当然逃不过男人的眼里,只是他没戳破,毕竟老是欺负人他内心也会遭到谴责的。
陈妈把早餐放到餐桌上,将报纸递给殷甫晓,“殷先生今天好很多了呀。”
“还是要谢谢陈妈的药。”殷甫晓微笑,“昨晚买药的钱会和今天的薪水一起结给你的。”
“什幺?我昨晚没有过来工作啊。”陈妈奇怪。
殷甫晓把目光投向那个满脸都展现着快夸我快夸我的男孩,惊讶地说:“你昨晚出去了?”
“嗯!”林爻咬着面包点头。
“不怕陌生人了?”
“有点…”林爻挠挠脑袋,“但是昨晚太紧急了,就顾不上害怕了。”
“……”
吃完嘴里的食物也没等到对方的言语,他忍不住抬头看他,却发现此时此刻殷甫晓露出的眼神他从未见过。不是初次见面的慌乱,不是对待工作的烦躁,也不是素日的温和抑或打趣,里面好像蕴含着什幺,像是在翻滚着什幺,他看不懂,看不明,看不透。只知道那个时候那个眼神持续得特别漫长,静谧的氛围仿佛连空气流动的身影也能捕捉。
桌上的豆浆已经不再冒热气,殷甫晓收回目光,随手点起烟。飘渺的烟雾掩盖了他的表情,林爻听到他淡淡地叹了口气,不知是什幺感觉,然后他说:“想去学校读书吗?”
到学校读书,这是他从一开始流浪就希望的事情。虽然在小学的时候他学习不是特别好,但是他觉得他对学习并不缺乏兴趣。有时蹲在街边发呆的时候,他也会看着一个两个学生结伴同行,那光鲜白净的校服,以及充满着朝气的笑容。他想他也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当他看到镜子里肮脏破烂的自己,所有臆想灰飞烟灭。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有殷甫晓了。他的生存可以得到保障,甚至连生活都追求高质量,但与此同时他又担忧着,因为他不知道殷甫晓到底需要他什幺,仅仅是ròu_tǐ或是爱恋吗?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前路是什幺,他怕自己会过份依赖殷甫晓,也害怕自己会亏欠殷甫晓太多,他无法偿还。
往往林爻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指都会互相磨搓。殷甫晓温声说:“如果你是担心社恐的话,我可以请几天假带你出去玩。因为你的社恐不是很严重,只是缺乏交流而…”
“为什幺?”林爻低着头打断了他的话,“为什幺对我这幺好?”
“你很像我弟弟。”殷甫晓面无改色,把男孩的脸提起来,“我不是说过了吗?”
“仅此而已?”男孩的睫毛扑闪扑闪。
殷甫晓抚了抚林爻的眼尾,没有说话。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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