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代表先知同存的纹路。
这个并没有什么专心不专心一说,沈青竹敢开口,也是就在刚才,他脑海里面突然出现了一段描写这个场景的话,大意就是即便身边满是骸骨,伽罗却依然面不改色的在已经昏死的祝画身上画下了一道道的金印,只是这时候是手指空画,那段话里面描写的,是用血。
看来,剧情改变的真的不是一点半点。
沈青竹觉得可能原书里面,甚至先知根本就不能共存,只有一代先知灭亡,下一代先知才会有觉醒的征兆,否则其中一个强盛的,便会无知无觉之中剥夺另外一个弱势的灵,直到弱势的那一个日渐被消耗殆尽,化成枯骨飞灰而死。
然而现在的伽罗却不知道弄到了什么方法,和祝画可能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这才能同生。
伽罗没搭理他,仿佛是在专心画,祝画眼珠含泪的侧过头,抽抽噎噎道,“是、是的。”
沈青竹听着祝画的声音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只觉得现在不管是谁听到祝画这腔儿估计都要变成饿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