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自己讨打。”凌彻叹口气,不免带着几分同情。
“我是自己讨打,朝中一群老家伙,皇上谁也打不得,这事儿只能我来。”方了之垂下头,昏沉沉在凌彻肩头道。
方了之被打的第二日,皇帝下旨,追封容冕为恭王,遗属得皇帝厚赏。此一旨下,朝野为之震颤。
“兄友弟恭?”方了之听了凌彻所说,笑了笑。“皇上还是放不下。不过,有此一举,许多人当是放心了。”
“你怎么样?皇上不让着人看,我也不敢私下请太医来。”凌彻特来侍卫营,除了告诉方了之皇帝准了他谏言,还有来看望他伤势之意。
“凌大人手下留了情,皇上怎会看不出来。知道我必定没事,才不让人来看。”方了之低声道,“他也心性未改,只不过情字当头,需要时间。”
“你以后想犯上直言,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回回这样,我这心脏受不了,也……下不去手。”凌彻从袖中掏了药出来,放在方了之身旁。
“凌大人现在居然心疼我了。”方了之嘴角一勾。
“……”凌彻无言,算是默认了。
“凌彻,你恨祁宁吗?”方了之趴着转了下头问道,身上伤口虽不深,可动一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