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胥今天没心情做,他挥手让我回自己房间去待着。我去阳台看我的黄丽,陈茂森这段时间帮我捎来许多多肉,足足有十来个品种,其实我不喜欢这些东西,既不贵,也不贵气,养一株黄丽纯属一时头脑发热,我把插在黄丽土里的筷子重新绑了绑,让它尽情疯长
我一天没见到大黄,它可能跑出去幽会了,虽然我自己是个弯的,好歹大黄性取向正常。
睡觉前,我收到瞿先生发来的微信。
我已在北京三环购置一房产,工作已妥当,望回复。
看后,我便删掉了。
因为头天严胥没有折腾我,今天的早饭是正常的,我大发勤快,做了一锅内容丰盛的粥,煮出来的效果五颜六色,堪比昨天那副《我和小狗慢慢》。
严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吃了一碗,在我准备为他再添一碗的时候要求我去切几片面包。
“严总,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饭挺难吃的。”我切好面包烤好给他。
他把我没吃两口的粥往我这边推了推:“吃完再说。”
我们愉快地度过了彼此相望无言的半小时。
大约八点半,陈茂森来送东西,他每周六都来一趟,不过这一次,他神秘兮兮地给了严胥一个小包裹,然后我身体力行的展现了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害死鸭,不过那是后话。
陈茂森还带来了几袋妙鲜包,大黄现在对妙鲜包的塑料声相当敏感,隔着几间屋子都能在二十秒内赶到,果然,我看到一只姜黄色的肉团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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