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晓听着听着心软成一片,轻轻梳理着江含晚拱得乱糟糟的头发。
“谢谢你小晚,”他轻轻收紧了手,“不管怎么样……哥永远爱你知道吗?最爱你。”
江含晚顿时哭得更凶了。
把江含晚哄睡后江放晓稍微放松了一些。下楼时他发现客厅里还是灯火通明,江卫诚坐在沙发上捻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余兆荷坐在他身旁,似乎在低声说这些什么。
“……不接受,然后她那个同学的哥哥……自杀了。那么年轻,已经走了有半年——”
他只听到几句,余兆荷看见他走过来便停下了。她看了他一会儿,神色中带着难掩的疲倦。
“太晚了,”她制止了江放晓开口,低声道,“你先去睡吧。”
后来这件事就像从没有发生过一样再也没有在江家被提起。唯一的改变是不管有多忙,江放晓每天都会回几乎靠近市郊的家里吃晚饭,然后再在深重的夜色中赶回自己的房子——方便第二天上班。余兆荷明里暗里劝了几次,他也依然坚持。他用这种方式来微弱地抗拒父母的不表态。
因为他不能妥协。
江放晓不太能想起来他和父母究竟僵持了多久。他只记得有一次离开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