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我心里的惊诧换成一种恶寒,渐渐地从心底冒出来,渲染我整个胸腔,连带著呼吸也跟著急促起来,连眼前这个漂亮的、可爱的大男孩都不再能安抚我的心了。
季书严在床边坐下了,他的眼底眉梢都是笑意,勾著嘴角,却并不说话,彷佛做了什麽好事一样,等著我夸赞,我却只觉得发冷。
这个房间很小,墙壁被漆成浅蓝色,灯光很足,有一扇窗户,不大,从里头看出去,可以看见外面的天是黑的,甚至没有一点月光。
我被季书严绑架了。
这个认知令我无比害怕,比发觉自己又失明了还来得令人惊恐。
「小、小严?」我瘫软在床上,声音听起来又轻又细,季书严正对著我笑,浅绿的瞳孔彷佛隐藏著什麽令我发寒的心计,我的额头隐隐约约流下冷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