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一次吧……最后一次,要是我害死了你,乌少义,你就变成厉鬼来找我好了,就算是索我的命,我也没有任何意见的。
我缓缓移开了乌少义,拉着他,继续向上撞击,一下,两下……
我就像是一个接受了指令的机器人,没停过,一刻也没停过,手也一直拉着乌少义,我不想松手,我真想,一辈子都不松手。
只听见“轰——”地一声巨响,我连同着乌少义一起被挤压了出去,光线把眼睛刺得生疼,但我只想笑,我他娘的,终于出来了啊!
乌少义在另一端,还是昏迷着,我爬近他,看着他微微发颤的嘴唇,探了探他的鼻息,活着!他还活着!
我几乎快哭出来,还好,我俩福大命大,都没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第五十三章:徐越?
好,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找到谭子曲所说的那个安置点了。
我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环境,果然是在江边,我们刚刚出来的地点是在江畔附近,现在正疯狂地回涌着水,好像一旦冲破顶端就完成了它们的使命一样。
我搀起乌少义,他现在的身体冰冷得不像话,我现在应该找到那个安置点,然后去找大夫,一刻都不能耽搁,不然……他就得死了。
“乌少义,你给我撑住了啊!”你可千万别死了啊!我说不出不吉利的话,我很害怕,害怕我一说出口,一切就都会变成现实……
我沿着江畔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家无人居住的房子,小院子外面绑着一捆金色的绳子,这是谭子曲给我说的标记,就是这里无误了!
我把乌少义安放在这家小院子内唯一一长床上,果然,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串铜钱,他们给我们的安排还算是用心,我一把拽起那串铜钱就出门往乡镇中跑去。
大多数医馆都关了门,现在是属于非常时期,面临亡国的处境,还能心安理得地开门的人不多,要在这些人之中再找一个开药店的大夫,那就更难了。
我淋着雨,街街巷巷几乎逛了个遍,但是大多数都还是关门闭户。
“喂,要干嘛进来看看呗。”一个算不上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头,才看见跟我打招呼的人是谁,还真是……眼熟啊……
“要我看病吗我已经准备好了哟~”他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的样子,但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半阵,他才对我无奈道:”想不起来了吗我是许……”
许监狱!那个身份不明的许监狱?“你……”我指着他,一时不知道改说什么才好,“好了,满身血你就别说话了,快进来让我看看。”他的声音有些局促,我才反映过来他根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根本不知道我的来意。
“什么啊,我这点小伤不碍事,”我一边拉起他,一边对他道:“还有更重要的病人等着你去救!”
“哎哎哎!你别急啊!我的药箱,药箱还没拿呢!”我无奈,放开他,他才忙不迭地去收拾,还一边嘀咕着:“怎么了急成那样……”我让他别说话,快点干自己的事,他这副脱脱遢遢的样子真是快把我急死了。
等到我把他领到那间小院,他看见病床上的人是谁,明显犹豫了一下,我以为他是知道乌少义的身份不治了,正欲开口说话,他却让我出去,我不肯,心说什么伤能到旁人不能看的地步?可许监狱再三强调,说是要是我不出去他就不治了,等乌少义自生自灭去,我也不好再固执了,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一直守在门外,听着门内一丝一毫的动静,心说要是有什么异动我就分分钟冲进去。
可是都几个小时过去了,门内硬是连个哼生都没有,这可比里面有惨叫还让我抓心窝子,有惨叫说明里面的人还活着,但是,一声不响,着遐想空间也太大了,我就怕这许监狱其实就是个啥都不会的半拉子的江湖骗子。
也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我的心就一直悬着没放下过,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许监狱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白烟出来了,就好像是一个化学实验失败的科学家……
“怎么样了”我抓住他的肩膀,劈头就问,其实我真怕他一个不注意“实验”失败。
那许监狱只是挥挥手,告诉我:“等到药烟散去你再进屋看吧。”我最不习惯这种半调子的回答,但是我又不能拎起许监狱的领子吼着问他:“你他娘的搞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揍成肉饼?”
等着烟雾弥散得差不多了,我才进去看乌少义的情况,一进门,闻到那股子白烟,我就感觉到身体麻痹了一下,随即便猜到了这烟雾的作用,不会是像麻醉剂那样麻醉人的吧……
乌少义的上半身除了锁骨以下全部被绷带包扎过了,脸色缓和了不少,我也松了一口气,这时,许监狱进来了,他把一小瓶药粉递给我,让我再把乌少义有些地方给洒一下,又交给我另外一个药瓶让我也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我问他要多少“诊断费”他只要了一个铜板,在他临走之前,他告诉了我他真正的名字,他叫徐越,而捕姓许。
等到我真正想起“徐越”这个耳熟的名字究竟是谁,他都已经走得不知到了哪里去,徐越,不就是江湖上那个行踪诡异,换身份比换衣服还多的侠客吗但我也来不及细想了,我现在应该做的,是照顾好乌少义。
至于徐越说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