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后江浩然患上了重感冒,周易常来看他,鼻子堵了睡不着觉时,全靠周易念一些名著小说给他听直到他入梦。有时候他开玩笑,会握着周易的手说,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看上我了。
没过多久,有关他俩的传闻便大张旗鼓地从一个寝室流传到了另一个寝室,有说的绘声绘色的,甚至把两人肏屁股的细节都描绘得煞有其事。一天江浩然刚想给阮悠游打电话,对门又有人拿他和周易调侃,夹杂着一些同性恋性知识的科普,被他问候了一句吃饱了撑的是吧,意淫,都他妈的意淫之后,转为了稀稀落落的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笑声。电话接通了,阮悠游一字不漏听完了他们的对话,说,无所谓,你过得开心就好。
“我和他真没什么。”江浩然对着话筒有些不知该从何解释的无奈,事实上这阵子但凡话题一涉及周易阮悠游的反应就特别好笑,像个怨妇。
“我看这事儿是他自己编的吧。他不是爱写小说么。”
“嗯?”江浩然先是愣了愣,随后失笑:“我看你比他更天马行空,谣言该不会是你编的吧?”
“你不信我?”阮悠游的声音一下子凉掉,仿佛坠入了冰窟。
“你信我吗?”江浩然不知不觉也加重了语气。
“其实我根本不介意你和别人怎么样。大不了分手呗。但不要明明怎么样了还假装没怎样……装给谁看呢?”
阮悠游的语气不咸不淡,江浩然压抑着被这几句话蹭出的怒火,压低声音道:“别胡搅蛮缠,我和他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我连朋友都不能交?你现在怎么变得和付纯一个样儿了,看不得我和任何人亲近?”
阮悠游沉默了将近有一分钟,直到江浩然主动说rry,他没什么反应,依然沉默。
“yoyo,你别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乱想,很多时候冲动说出口的话就是真话。你不过是说出真话罢了,有什么可rry的?”
江浩然无话可说。
“我总想起那天在校门口,你背着他……”
“我不该背他好吧。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