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皮板子!
沈知辞把皮板子按到他屁股上,抡手就打下来,打得很重,林隽挨了四五下,太疼了,忍不住一边“嘶嘶”呼痛,一边反手去挡。
沈知辞见他挡了,也没发火,笑了一声:“你别耍赖,挡一下我一会让你猜得更混乱。”
林隽见他没说自己,哼哼两声,有点委屈:“你说不会按照顺序的。”
“我说了吗?你自己理解错了。”沈知辞板子敲敲他的手,“听话,手拿开,再挡一次加十下。”
林隽只能移开手,后面重重一下拍打下来,比前几下都疼,林隽一声呼痛,简直要从沙发上跳起来,猝不及防又捂住身后,慌乱地扭头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大概觉得他反应好玩,笑着又道:“手拿掉,加十下。”
林隽咬着牙揉了几下,试图驱散掉疼痛:“你故意打得好重……”
沈知辞去抓他的手:“再挡就抽手心,然后把手铐住,知道吗?”
林隽只能再次收回手,他想这次做好心理准备了,再重也不会挡住……
结果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狠狠抽了一记,他这次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摸,他低头看去,那一下抽得他大腿高高隆起一道充血的深红色肿痕。
林隽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回头看见沈知辞还在冲他笑,更加委屈:“你反复耍我。”
“对啊。”沈知辞拿起手铐,招呼他,“手伸出来。”
“那你一开始就铐住我打手好了,干嘛要……”林隽自顾自说着,却忽然停住不说下去了。
他见沈知辞脸上忽然没了笑意,手上也不动,冷冰冰地看着他。
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得有点多,可是是沈知辞允许他说的……
对啊,这还是他们磨合的期间。
只是沈知辞忽然愿意逗弄他,他心里就跟着放松。
他有些慌乱,连忙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你要是不想被我耍,说一声就可以了。”沈知辞这才“咔哒”一声锁住他左手手腕。
林隽摇摇头:“不是……”
“我还当你多长记性呢,正准备猜完就认你。”沈知辞把他的手一甩,“算了吧,你也别和自己过不去,受不了就拉到。”
林隽睁大眼睛,心里又懊悔又慌乱,好像小时候第一次上学时搭积木,好不容易他搭得最高,却在一转身的时候不小心全部碰散了。
他想说点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他忽然抬起没锁住的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他下手很重,比沈知辞以往教训他抽得都重,他脸上迅速肿起清晰的手指印。
沈知辞有些诧异,林隽低着头不在看他,呜咽了一声,却没有眼泪,抬手又想抽自己。
沈知辞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推:“别来这套,一开始说好怎么办了,你只要不犯规,我就会继续跟你磨合,你要是想在我面前用自残威胁我收你,我就找根绳子把你绑起来。”
“没有威胁……”林隽往地上跪,“我后悔……我真的会改的,会听话,我真的会……”
“闭嘴,说说谁不会啊,你最会说了,可是我不想听了。”沈知辞冷冷嘲讽道,“允许你讲话的时间结束了,你既然不想猜,那就不玩了。”
林隽抹掉脸上的眼泪,克制住想哭的yù_wàng,再次把手伸到沈知辞面前。
沈知辞锁住他两只手,拿起皮板子,林隽讨好似的把手伸直到对方面前。
沈知辞点了点,用力拍下来。
打手心比打屁股可怕多了,每一下都近在眼前的打下来,还要忍住不握住,忍住不缩进去。
林隽挨了五六下,手心已经均匀的红了一层,他想哭叫,生生压回去变成一声轻呼。
沈知辞接着抽在他手里,林隽半低着头不去正眼看手,又挨了几下。
期间他忍不住握了握,却又立刻伸直送到对方板子下面。
沈知辞打了十几下就停了,解开他一个手铐,抓起他两条腿。
林隽还以为沈知辞要把他的手脚铐到一起,谁知道沈知辞把他身体折过去,又把他的手拉到他的大腿根,抓过另一只铐在了一起。
林隽整个人被一副手铐变成了一团,沈知辞捡起桌上那根皮带:“五十,之前那二十下藤条给你换的。”
林隽整张脸都在腿后面,点头摇头沈知辞都看不见,不过显然他也没想要林隽回应,抡圆了胳膊就往林隽屁股上抽。
沈知辞罚他时揍的力道一直都算中等,既不会打了好几十还只一层淡淡的红色,也不会一记下去淤血发紫,差不多都是一记出现一道不深不浅的红色,二十下开始肿胀。
只是此时他屁股已经肿胀不堪,旧伤加新伤,臀峰上还有些深红的痧,沈知辞还是那个力道,抽下的第一记正好在臀峰,林隽一声痛呼。
沈知辞手上停住,拿起桌上的口球,蹲下去给林隽带上。
林隽不太适应口球,整张嘴被迫大张,舌头一时半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沈知辞拿起皮带,接二连三抽下去,林隽被打得窝在沙发里颤抖不已,嘴里只能发出勉强地呻吟和哽咽。
林隽也不知道打了几下,皮带上身的声音倒是轻下来,他不知道是沈知辞下手轻了还是自己屁股太肿了,反正就是疼,一片一片连在一起的疼。
他的唾液也因为口球的原因意分泌的越来越多,从嘴角滴下来,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沈知辞终于抽完了,拉扯他的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