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ur……”
就像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
分针一圈圈走过,利威尔不觉疲惫地——他合上书已经是凌晨3:00的事情。他实在无事可做,心想要不打个电话给埃尔温聊聊天呗?利威尔估计埃尔温现在应该也没有睡……
“嘟、嘟、嘟……”手机紧贴着右耳,利威尔不知不觉地带了期待。
“喂,我是埃尔温。”
利威尔听着对方精神的声音,刚想开口搭话,却不料那头声音同样精神的不仅仅埃尔温一人。
“啊…埃尔温,”青年的声音伴着痛苦的可疑喘息传入电波,青年不满道:“谁的电话啊?这个时候……打来。”
“啊啊,等下就好。”埃尔温安慰完青年又对着电话喂了两声:“喂?喂?利威尔有事情吗?”
利威尔没有说话,连呼吸都放得如同熟睡般。
“埃尔温……别管他了。”青年柔腻地撒着娇。
“大概是不小心打出来了吧。”埃尔温喃喃一句,挂了电话。
利威尔盯着黑屏的手机脑子一片空白。随即,他麻利地关灯、戴眼罩、睡觉。
他认为自己就像绘梨衣一样,简直蠢呆了!
只是因为从没有哪一个火包友会给他除了性·爱以外的关怀;从没有哪个火包友会和他在约会后不进行性.爱;他就开始猜测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不曾想过,对方或许只是个热衷于前戏的家伙,他也不过是一个被猛兽瞄准的猎物——芸芸火包友之一粟,仅此而已。
想得太多果然不是什么好事,把自己折磨得像个怀春少女一样。一直悬于半空的摇摆不定的心脏重重落到了地上,不舒服,也不难受;只是有几分难以言明的失落。
咚咚
门,响了。
这个时侯,谁还来敲门啊?
利威尔盯着门的方向,最后还是起身把眼罩拉到头顶,穿上拖鞋去开门……
埃尔温把利威尔送回家后原本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觉,休养生息的。可店里却来了电话,电话里阿明说有个青年自称是埃尔温的朋友,不肯支付酒钱,非要埃尔温来了才肯给。请埃尔温去一趟店里确认一下。
埃尔温叹口气,无奈地穿越大半条街走到店里——果然,有个画着浓妆、眉目妖冶的青年坐在吧台边上,正不耐烦地打着哈欠。青年一见埃尔温,顿时神情生动起来,他大喊着埃尔温的名字朝他招手。
“埃尔温埃尔温你忘了我了吗?”青年的脸颊带着醉酒的酡红。
埃尔温来到吧台边跟阿明说了声,把青年的酒记在自己账上,然后他扶起少年,“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家!”青年嘟着嘴要来亲埃尔温,随即被埃尔温轻轻推开了。他带着哭腔说:“啊,连你也讨厌我了。”
“好了,不回家的话,我送你去宾馆。”埃尔温皱眉。心道:这孩子越来越女气了。
“呜呜…人家过几天就要出国了,你还要把我送去宾馆,真绝情。”青年不死心地挽住了埃尔温的手臂,“即便什么也不做也没关系,让我在你家呆一晚上吧。”
埃尔温严肃地盯着青年的眼睛,盯了许久,盯得青年都有点害怕时,埃尔温终于点点头同意了。他把青年从手臂上扯下来,一路扶着他带回家里。青年到埃尔温家后,似乎是放松了,他一下子管不住酒劲儿吐了个稀里哗啦的。埃尔温边帮他顺气,边在脑子里想着:楼上那位叫做利威尔的美人可是不会有这种自毁形象的举动的。
埃尔温皱着眉给青年找了件干净的衣裳换掉,把人扔床上,自己去打扫被吐得五彩斑斓的客厅。而青年躺在床上吵着闹着要埃尔温讲睡前故事。
“嗡嗡”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埃尔温凑过去一看,赫然标明了“利威尔”三个大字。他积极地接起电话,语气欢快,完全无视自身所处的恶劣条件,“喂,我是埃尔温。”
“啊…埃尔温,”青年的声音伴着痛苦的喘息,他又吵着要埃尔温讲睡前故事了,“谁的电话啊?这个时候……打来。”
“啊啊,等下就好。”埃尔温扭过头安慰青年,然后对着电话询问:“喂?喂?利威尔有事情吗?”
那头没有任何声音,一片静谧。
“埃尔温……别管他了。”青年在床上翻滚着撒娇。
“大概是不小心打出来了吧。”埃尔温喃喃一句,挂了电话。埃尔温看着在他床上闹腾的青年,整个脑袋都像快炸开一样。可面对遍地狼藉,他只得继续埋头打扫……当埃尔温一切处理好时,青年已经熟睡。埃尔温挠挠头,走到卧室从衣柜里抽出一个枕头,紧接着写了张便利贴贴在青年身旁的闹钟上。
埃尔温怀里抱着枕头,手里抓着手机、钥匙,他悄无声息地溜出家门,直线朝六楼的革命阵地一步一步的踏着阶梯前进。
到了木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曲起右手食指,用第二个骨节敲了敲门。
咚咚
门打开了。把海绵宝宝眼罩拉到头顶、穿着小黄鸡拖鞋的矮个儿男人以一副诧异的表情面对埃尔温。
“我来凑一晚上。”埃尔温目光示意怀里的枕头,“请收留。”
第9章 这是第九章
利威尔从未想过会在这种状况和身份下与埃尔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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