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挥手要人打开铁杆的门,弯下腰走了进去,看着几天未浴洗而狼狈不堪的两人笑了笑,只是这和蔼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阴骛狠戾的表情。
「他当真一点也不担心!我看先把你的手剁去给他,看看他是真镇定还是假镇定。」
话一落下,司马翔身後的黑衣男子趋前一步,微微一笑道:「失礼了。」
见他如此有礼,司马槿愣了一下,但对方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背上的大刀往他的左肩削去。
坐在他身旁的虚早在那人向前便戒备的看着他,见他出手,连忙将司马槿推开,用双刃架住他的大刀。
「你这做属下的倒也不忘本,还记得护住你的前主子,真不错。」对方笑了笑赞许的说。
闻言,虚脸色一沉道:「什麽前主子,我的主子只有一个。」
被他推倒在地司马槿听见他的话,敛下了眼帘,支起身子坐在地上。
「不是你主子你这麽拼命作什麽?还想着跟你主子领赏吗?甭想了,求求我主子收留你这才是上上之策。」那人轻笑道。
「掳人这不光明磊落的事我家主子不屑做。」虚冷漠的说。
「好呀!你这嘴可真利,看我不把你撕下来。」见司马翔脸色匹变那人脸色一沉,将大刀举起,正要动手时,司马翔却制止了他。
「八弟,你可知我关了你四天未何迟迟不动你的原因吗?」司马翔不理会虚的话,迳自转头望向司马槿。
听到他的话,司马槿抬起头,苦涩的一笑道:「是因为五皇兄吧?」
闻言,司马翔勾起了嘴角说了句:「聪明。」
「不过我刚才是真想剁你手的,没剁成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你这不受宠的身分倒有许多人在背後撑着,看了真让人不快,先是四弟,再来是五弟,若我真砍了你,倒不是四弟先跟我算帐,反倒会是五弟先跟我阋墙,这可苦了我,现下我还需要他呢!」说完,他笑了几声又道:「不过,对於这小小的侍卫可没什麽能让我顾及的了,拿他来出气,你看如何?」
对於他的话司马槿不作声,只是望着他。
见状,司马翔蹲下身,捏住他的颈子哼笑道:「我可知从小就讨厌你,在你身上画个几刀也爽快。」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过了良久见他脸色越加苍白,司马翔笑得一脸愉悦,松开了手,对着站在虚身前的黑衣男子道:「重风,把他带去那里。」
「是。」重风领命,手脚缠住了虚将他带了出去。
虚被他的手脚缠住,竟移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带出去,不禁皱起了眉。
「你们要带他去哪?」司马槿拉住司马翔的衣袖问道。
「别碰我。」司马翔甩开他的手不悦的道。
「带他去哪与你挂有虚名的白鸳王有何干,你这名号也是四弟为了方便你出宫才给你的吧!真是好一个手足情深,我倒想看看他要怎麽救回你,不过我想依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知道是我了吧!不过谅他再聪明也不知道我将你才在这里,你可知这里是哪?」司马翔轻笑了几声道。
见他毫无反应,司马翔哼了哼牛头不对马嘴的接道:「虽不能伤你,不过这绺头发倒是可以割下些送去。」说完,拿起匕首将司马槿的白发割下一截。
「把虚放了。」司马槿冷静的看着他的举动要求道。
「这句话可奇了,我可没绑你们何来放一字。」
话一落下,司马翔拍了拍他的脸,退出了地牢。
司马槿恍神的看着他离开,蓦地,突然回过神冲上前抓着铁杆大喊道:「你想对虚做什麽!」
听到他的声音,司马翔只是回头愉悦的一笑,便转身锁上了最外头的铁门。
司马槿见他离去,跌坐在地上,抱着头不停的低喃道:「怎麽办……怎麽办……」
黑蒙蒙的地牢中,彷佛隐隐可以听见鞭子鞭打在某物的声音,和男人的低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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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茫
铿锵!
听到这声音司马槿倏地从地上爬起,但因为长时间的维持相同动作让他的身体顿时一麻,踉跄了一下。
当他看见进来的黑衣男子拖着的男人,心不禁一凉,泪突然从眼角涌现出来,男人身上全是艳红的鲜血,连衣衫也全染成了刺眼的红,他从不晓得原来红色能让人如此疼。
「还给你,不过他倒挺倔强的,连吭都不吭一声,倒也是条好汉子。」那人笑了笑,将虚丢了进去便离开了。
司马槿找了处乾净的地方将虚平放,探向怀中的手不停的发抖,眼角的泪依旧泛滥,一滴滴,滴落在虚的脸上。
像是感受到打在脸上的泪珠,虚的眼皮动了动,张开眼,原本毫无聚交的视线定在司马槿的脸上,怔怔的看着他,过了良久,像是无意识的低喃道:「……我不懂……你为何还要回来,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你……本以为看到你会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何心却还为了能再与你相见而雀喜,明明都已经说了那麽狠的话,你为何还能再对我笑……五年了,为什麽……还和以前一样……就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见你会受伤就义无反顾的扑上去……当真怪得可以……怪得让我……甘之如饴……这是不是代表……」话未完,虚便咳出一口血来。
见状,司马槿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拭净脸上的血渍,但旋即被男人拉了下来,虚看着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