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事着最底层的工作,收入低微,基本吃不饱饭,大体上算是奴隶群体的后备军,就看他们什么时候撑不住,到相关部门递上自己的户口小本,将红本换成灰本,再领取几袋金币和几袋米。
从此之后,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而属于国家或国家分配的主家。同时也不再有身份自由出国,甚至出自己的城市或省份都需要主家或国家开证明担保。
中层则是人数最多的,他们集中住在城市,大部分职业都向中层开放。有教师,文员,工人,等等。
他们具有一定的资产,可以到达温饱水平,可以自由穿行在城市大部分街道里,也可以自主地购买保险,或自由出入蛇国。这些人基本上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一个较为稳定的职业,社会保障充足——就像阿力说的那样,从出生到死,都能享受国家的福利。
未谦就属于这一层,也是这一层中比较高的阶位。所以他可以担保与自己有血缘的弟弟过来,并在弟弟于蛇国工作满五年之后,再次作为弟弟的担保人,让未连向蛇国申请入籍。
而还有一群高等人,也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处在蛇国金字塔的尖端。这类人一般有大财团背景或军事背景,是富商或政客、管理者、艺术家,等等。
每一座蛇国的城市都有四处巴洛克建筑群,这些建筑群用巨大的围栏圈起来,只在门口留一个保安亭。所有人进入都需要有内部住户的带领,如若硬闯,保安有权利掏枪将其击毙。
这些人不会与中层人用同一间超市或同一所餐馆,更不会去同一座公园或进入同一所学校。在巴洛克建筑的顶上有直升飞机,上面停着面向各个单元服务的小区专机,为居民的出入提供专属的捷径。
而加之蛇国的奴隶制度作祟,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基本上一出生就自动进入某一阶层,不同阶级通婚的情况非常少,也就鲜少存在阶级的融合,甚至将贫富差距越拉越大。
蛇国所有的政策都在阻碍着不同阶层人的接触,它高度集权,也导致整个国家像一台机器一样,每一个零件都稳稳地固定在专属于它的位置上。
这台机器高效地运转着,如削尖了脑袋的子弹一般向前冲。
阿力说在他们国家是没有贼的,因为奴隶要偷了东西或者被怀疑偷了东西,即便被当街打死,法律也管不了。
而中层的人想偷,就得往上偷,可往上——他们进都进不去那些门,怎么偷?
所以蛇国可以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当然,若是阿力不说,未连也绝对不会猜到阿力是住在那些建筑群里的高层。毕竟阿力太平易了,平易得让人根本无法把他和森严的城堡联系在一起。
阿力曾表示——“等你去了蛇国,你一眼就能看出某个行人位于什么阶层。”
这话说得对,比如此刻未连透过玻璃窗,看着一个浑身赤裸、戴着项圈,四肢还趴在地上的人形犬时,他绝对不会把它误认为蛇国的自由民。
第25章
“人形犬调教,现在很时兴这个。”阿力的声音把未连的注意力拉回来。
阿力变了不少,还在学校时他的头发总是乱蓬蓬的,穿着一件运动卫衣,抱着书或抱着篮球,一副阳光少年的模样。
此刻他的头发却梳得油光水滑,熨帖的淡蓝色衬衫还散发着一点点香水味。他的眉毛好似也打理过,未连甚至想摸一摸他的脸,看看是不是还擦了东西,怎么那么干净,干净得像杂志封面上的人像。
“你也玩?”未连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但服务员不用过来,她认识阿力,只消与阿力对视一眼再笑一笑,她就知道阿力要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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