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淮闷笑了一声,戏谑道:“晚啦。”
温折咽了咽口水,连忙补救道:“那我赔罪。雪淮你不是想让我快活吗?那不如现在,我们就都好好……快活快活?”
容雪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
“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话都敢说。”容雪淮笑道,俯身在温折脸颊上轻咬了一下:“卿卿,你可真是吃定了我。”
既然话已经说口,不妨就直接说到底。温折压住心底的害羞之意,更为直接的伸手勾住了容雪淮的脖子:“那就公平一点。雪淮要不要也来吃吃我?”
下一刻,他被人横抱起来,另一边脸颊也被用同样的力道和角度,轻轻的咬了一口。
容雪淮的舌尖扫过他的面颊,双唇悬在他的耳朵附近,向温折的耳蜗里吹了一小口气,登时让他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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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折见到了苏澜。
苏澜显然已经见识过容雪淮的发色和瞳色,面见温折时的表情分外凝重。他坐下来喝了几口茶水,没有寒暄几句就直奔主题:“花君他,没有关系吧?”
温折环着手中的茶盏:“我不会让他有关系。”
苏澜若有所思的看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