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泉心中一惊,但马上照做了。从小到大何原重话都没说过他,更别提打他了。
同事失恋说要请客,一行人去酒吧疯了一圈,好不容易把烂醉如泥的同事劝回家,她又非要拉着他一起打牌,疯到半夜都不放他走。何文泉有想过应该跟父亲打个招呼,又想到这么晚了会打搅他休息,况且他又不在家,不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事情都赶在一起,他也没办法,他应该最开始就狠下心来拒绝。所以说终究还是他不对。既然害父亲那么伤心和担忧,就算挨打也是应该的。
木尺拿在手中坚硬冰凉,他将它递到父亲手中,然后问他:“您要打哪儿?”
何原说:“站着别动。”
还未等何文泉反应过来,何原高扬起木尺,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左手心上。
“爸!”何文泉惊呼着扑上前去跪在父亲脚下,抱着父亲的左手,见他掌心红了一片,还马上肿起来了,便向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吹气。
痛痛,痛痛飞。
何原说:“你起来,让我打完。”
“不起开!”
“就十下。”
“不要,坚决不要,一下都不行!”他把父亲的左手揣在自己怀里,搂得紧紧的。“要打您就打我吧!我干了那么多混蛋事儿,天天叫您担心,您早该打我了,我真恨自己,爸……”
何原想心痛的感觉谁不是一样的呢?这样对他来说比打他还残酷,难道不是一种自私吗?
他放下尺子说:“起来,裤子脱掉。”
何文泉忙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