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仪被他摸得满面通红,却坦率道:“我是很舍不得你,但苏家主说了本次议事不带家眷。”
金凌素来喜爱蓝景仪的坦率,闻言想了想,忍不住道:“苏涉死后,行到水穷处大不如从前。我是金氏宗主,非要带你去,苏于归也不能说什么。”
蓝景仪摇头道:“正是因为行到水穷处如今成为天下玄门的笑柄,苏家主才有意低调的。你如果是个明白玄门格局的称职宗主,便不该带我去无端给苏家主难堪……我是不会去的。”
金凌笑道:“你平素在家十分恃宠而骄,常将我捉弄得狼狈不堪,于大事上却十分知书达理——欧阳兄的新婚夫人素来以贤惠著称,最近却非要闹着跟去,说是苏氏从前跟着我小叔叔做了那么多恶事,她不放心夫君安全。”
蓝景仪同情道:“子真兄可要头大了,他素来怜花惜玉拿女人没辙的。”
金凌捏着蓝景仪下巴亲昵道:“念念,你真是该娇蛮时就娇蛮,该懂事时便懂事,我若是个断袖,一定心悦你了。”
他说这话时,一只手还在大力揉捏少年屁股,语气无限骄傲,而蓝景仪听得心平气和,也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竟对自己的夫君谦虚道:“欧阳夫人是渔家女出身,而我是姑苏蓝氏的世家子弟,自幼被教导得好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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