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
那帘似笑非笑道:“这是他们的报应,无论下场是什么,怨不得别人。”
明烛没对这句话多做评价,和那帘又说了几句后日掠月楼的事情,那帘便离开了。
明烛将房门关上,一回头便看到周负雪坐在窗边的小榻上,似乎在和谁连神识。
周负雪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那帘和明烛所说的定然是掠月楼之事,但是却一句话不多问,在他看来,就算明烛和那帘关系甚好,却完全没有插手掠月楼之事的打算,所以就算此事牵涉到了归宁和周明重,他也一句话不多问,不多听。
明烛看着他在连神识也不打断,深吸一口气走到周负雪身边,坐在一旁盯着周负雪的脸出神。
周负雪自小入日照山,可以说是明烛养大的,看惯了的容貌根本发觉不出到底有多出色,而两人分离了五十年,唯有这个时候,明烛才认认真真打量周负雪。
能让明烛心动的容貌自然是上等的,周负雪神色冷漠,气质清冽,让人乍一看便是最不想接近的人,但是在面对明烛时,就算面无表情,眸中也带着不符合他气质的柔色,恨不得将明烛溺毙其中。
明烛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十三竟然长得这般好看?”
明烛自来自恋,一直以为天底下也就自己这具皮囊能称得上好看,其他所有人都是平平无奇的中等相貌,根本不值得欣赏。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周负雪的缘故,他越看自家小师弟越觉得英俊,竟然捧着脸生生看了两刻钟。
直到周负雪将神识从玉令中抽出,刚张开眼睛,便看到明烛正靠在他面前,正盯着他猛瞧,不知不觉间脸都凑了过来,微微仰着头——原本明烛只是想要好好瞧一瞧周负雪,但是在周负雪的角度看来,他这样的姿态便是一副索吻的架势。
周负雪微微挑眉,什么话都没说,一低头,便吻住了近在咫尺的明烛。
明烛一惊,眼睛猛地张大,却没有伸手推开他,反而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他如此温顺的模样,令周负雪瞳孔剧缩,接着单手按在明烛的后脑勺,将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逐渐加深。
一吻过后,明烛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他眼角浮现一抹飞红,眸中含着水雾,微弱地喘息着。
他相貌本就昳丽,这般姿态令周负雪几乎是在瞬间就有了反应,他深吸一口气,放开明烛,偏着头不敢再看他,转移话题道:“你前天突然离开,五师兄他们很着急,方才我已经和他们报了平安。”
明烛呆呆的“哦”了一声,明显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周负雪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又立刻移开了目光,来回反复好几次,才开口道:“夸玉……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提起夸玉,明烛神色便有些失落,他垂着头,哑声道:“他走了。”
“走了?”
明烛明显不想多说,摇了摇头不肯再开口,他已经打算当掠月楼事了之后去废剑冢一趟,若是夸玉真的在废剑冢中重生,就算是混体不全他也要将他护住不受任何人欺负。
明烛不想多想这件事,屈膝跪在软榻上,将双手缠在周负雪脖子上,含糊道:“刚刚很舒服,你再亲我一下。”
周负雪愣了,还没反应过来,明烛就覆唇过来,学着周负雪含住了他的下唇,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因为明烛将半个身子都贴在周负雪身上,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炽热滚烫,明烛本相是蛇,体温总是冰冷的,所以尤其喜欢温暖的东西。
许是尝到了甜头,他亲着亲着便将自己挂在了周负雪身上,双腿岔起置在周负雪腰两侧,杂乱无章地在周负雪唇上一顿乱亲。
周负雪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拖着他的后腰唯恐他翻下去,他小声吸了几口气,无奈道:“师兄……”
明烛有些不满:“我自己弄,不舒服。”
大概是感觉到身下有些奇怪的东西,他随手一摸,疑惑道:“什么东西?”
周负雪几乎是在他手触上去的同时,眼睛猛地泛红,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几乎要化身qín_shòu扑上去了。
明烛刚才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不舒服便本能地去碰,直到感觉到掌心的炽热时,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脸腾地就红了。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便要缩回手,周负雪却猛地伸手覆在他的手背,轻轻吸气凑近他耳畔,哑声道:“阿烛,我好难受。”
同是男人,明烛哪里不知道他说的难受是指什么,对于情爱一事,他脸皮本就薄,现在突然被人按在了抓在那炽热之处,几乎直接跳起来,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
“放放放放肆。”明烛结结巴巴,声厉色荏道,“放、放开我。”
他肤色过白,脸红起来越发明显。
周负雪凑到他颈窝,压低声音,道:“师兄,你帮帮我。”
明烛几乎昏过去,还没来得及出声,周负雪覆在他手背上的手牵着他突然开始缓慢动了起来。
明烛:“……”
隔壁别院中,那帘正在帮奚楚洗澡,还没将小团子放进去,便听到房门一阵巨响,他回头一看,明烛正衣衫凌乱地从外面冲进来。
那帘奇道:“你怎么……”
明烛喘着粗气,脸上全是慌乱,随意瞥到一旁的浴桶,猛地一头栽了进去,发出“噗通”一声水声。
那帘:“……”
他呆愣看着咕嘟嘟冒泡泡的水面,说完后面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