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杭感受到那里灼热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一种可怕的想法闪过脑海,来不及细想,姜俞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疑问。
“啊啊不要…脏…”像蛇一样湿软的东西舔着他的后穴,如果不是扒着墙,季杭肯定会跪在地上,他咬紧嘴唇,不得不说这种陌生的触感很舒服,让他脚底虚浮,一颗心躺在棉花上没有重量,可是这个太超过了。
那里……
就在季杭思绪飘散的时候,姜俞已经把舌头钻进去,探入到那个紧致的销魂地,以舌苔去感受肠壁的湿滑。
“不…太脏了…出去…嗯啊……”
季杭惊恐睁大眼睛,回过头去看他,摇摆臀部想要挣脱这么越界的行为,奈何姜俞死死分开他的臀瓣,让舌头进入得更深,更灵活地开拓xiǎo_xué,用自己的唾液充分地做扩张。
“啊啊……不要了,你进来好不好,姜俞,你进来唔啊……”季杭哀求他,他想亲亲姜俞。
姜俞有求必应,终于从他穴内退出来,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他工作时白大褂还在身上整整齐齐穿着,只有下面露出早就昂然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