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门时,傅闻远总算洗好了,开了浴室门,在对着镜子吹头发。
云溪换了身米色的短袖短裤,胸脯上印着米老鼠的大头,来的着急,头发还湿着。
他在浴室门口站定,手扶住门框,跟傅闻远挨得很近了,两只眼睛怯怯地看着傅闻远,还没张嘴,傅闻远就说:“去床上。”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云溪其实没有听清楚,但他看懂了口型,立刻点头答好,乖乖回床上等着。
傅闻远洗好后直接什么都没穿,裸着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喝水、开壁灯、关顶灯、拉窗帘,最后回到床边。
云溪正盘腿在床沿坐着,他一点不回避地仰头看傅闻远,眼皮上搭几缕湿发,睡衣领口有些大,完整地露出了锁骨。
线条从修长的颈项流畅地延伸下去,原本清淡的甜酒在两个精致的凹陷里荡起波纹,掺上一点夜色,就变得浓郁起来。
傅闻远低头,目光接上,云溪就撑着床跪坐起来。
这样两个人的高度还是相差很多,云溪使劲儿抻直了腰,对比傅闻远而显得瘦瘦小小的一个,终于完全把自己塞进了傅闻远怀里。
他的下巴支在傅闻远肩上,两条胳膊紧紧把人肩背抱着,身体温热,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洒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