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唳风就给他弄了个热捂子,又跟江鹤衣说,“铜的太贵了,怕你等太久,先用铁的。”江鹤衣觉得热捂子好烫,烫的他有些不敢去捧,唳风给他塞到被子里,脚那块好暖和,唳风没打算给江鹤衣一直用捂子,找人给床弄成了热炕。
江鹤衣坐在炕上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跟唳风生活在一起,他终于知道钱来的有多不容易了,问道,“这样花多少钱啊?”唳风又怕江鹤衣要拿玉牌换,解释道,“都是认识的人,我把打猎打到东西送去就行了,花不了多少钱。”江鹤衣知道,虽然唳风这样说,但是修炕的材料总要钱吧,说道,“我还是把玉牌给你吧。”唳风当是自己给江鹤衣保管了,省的江鹤衣每次都想着卖玉牌。
该冷的还是得冷,雪下到十五都没停,唳风早出晚归的,江鹤衣觉得自己不能总在家待着,伤都好了,自己也要想办法挣钱了!
还没想到怎么赚钱,家里就来了一位妇人,一进门就自己坐下了,倒着水跟江鹤衣说,“你就是唳风的表弟吧,唳风去哪了?”江鹤衣虽然不太喜欢这人直接闯进来,还是回答道,“后山还没回来了。”妇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