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雁楼三楼上,景澜靠在躺椅上读书,听窗外楼下嘿嘿哈哈的练武声,时而一瞥院里丛丛盛放的菊花,衬着刀光人影,别有一番趣味。
楼梯嗒嗒响过一阵,兴奋的奶音伴着敲门声传来:“爹爹,孩儿进来了。”门打开一条缝,扎着双髻的脑袋伸进来,圆圆的眼四处一望,最后定在景澜身上。“爹爹!”着玉色文生公子衫的小身体笑嘻嘻撞过来,双手捧上一幅字,仰头,期待的双眼异常明亮。
“午儿写的?爹爹看看。”景澜接过,看了一句便笑起来,“是我的策论?午儿如今已能一口气写这么多字了,实在不错。”
听到夸奖,午儿十分开心,努力点头,“嗯,先生说,爹爹写的是极好的文章。”
景澜又笑,“午儿看得懂吗?先生给你讲了?”
午儿摇头,“先生说,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孩儿想先背下来。”
景澜摸着那毛茸茸的脑顶,午儿道:“先生还说,爹爹的字比许多人的都好,我也想学爹爹的字。”
景澜无奈,摆开旁边案上笔墨,一手将孩子揽在怀中,开玩笑道:“是么?先生平日里不教你读书,只夸爹爹?”
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