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后,我猛地看向陆绪言:“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成什么。”陆绪言摊了摊手,“有个占有欲太强的太太还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连打脸都要亲自动手。”
“什么?”我有些懵。
“我们准备演一场戏。”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方才他目光中那犀利的锋芒似是消失了,“把你弄得狼狈一点,然后引起那位金先生的注意,你记得你的剧本对吧?”
我慢慢地回想起来,陆绪言给我的剧本确实有这样的一幕:我因为得罪了某富豪而被迫娶了一位攻击性极强的安琪,作为一个男人,每日屈辱地忍受妻子的虐打和折磨,同时又因为照顾精神波动值超标面临着被送进疗养院的风险,因此我想通过卖掉这个安琪来获得疏通关系的钱财和机会。
向来半真半假的谎言最容易博得信任,只是这些原本应该是在明天我把桑桑送去公立收容所的时候单独告诉金先生的,而陆绪言单方面的把这个计划提前了。
“所以你刚刚是想打我?”我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要提到我上大学的时候的事?”
“嗯?”陆绪言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你听错了吧?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