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嘉泽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和现在的我在一起,不准说以前的事。”
长情不由得笑道:“又不高兴了?”
禾嘉泽闷声道:“没有不高兴,只是你总在说那些只有你记得的事情,就好像是你一个人的经历一样,而我记不得了,又显得我很差劲。”
“那不怨你。”长情低声道。
说罢,他倾身缓缓凑近,两人的唇瓣即将触碰时,却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
禾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嘉泽,我和你爸有话想对你说。”
禾嘉泽一把将毫无防备的长情给推开,喊话回道:“你们等一下!”他手慌脚乱的把长情往衣柜前拽,打开柜门,把长情往里推:“委屈你在这里藏一会儿。”
长情:“……”衣柜的门闭合,隔绝了外界的光线,这场景似曾相识。
藏好了房间里的小妖精,禾嘉泽转身走去给禾父禾母开门。
房门打开,禾母见禾嘉泽气色与精神头都还不错,多少是放心了不少。
禾父跟在她身后走进禾嘉泽的卧室,干巴巴的问了句:“这几天在家里住的还习惯吧?”
“都坐下来说。”禾母把茶盘放到了墙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