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被一次又一次揪着揪着。
对里奇来说,与伊阿索的交合就是天界里的灵药仙丹。
一阵痉孪从腿间到指尖略过,里奇只剩一下颤抖的嘴唇,连喘气声也发不出来了。
忽然——被伊阿索的口腔紧紧包裹,里奇全身猛的一颤。
伊阿索拚命地上下搓动。
里奇躺在床上,渐渐从激情中苏醒。
很快就从躁动回到了低沉,缓慢的思考中,尽管如此,房中还是弥漫着烟雾。
里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前额的头发拨起,手的颤抖还没退却,胯下的酥软还没完全恢复。
——什……什么?……
不知道原因,所以仍然迷惑。
与平常不同,但有什么不同又说不清楚,里奇很不耐烦,手很笨拙的向伊阿索的腿间摸去。
犹豫间,他推了伊阿索一下。
接连试了三次,最初觉得自己很下流,轻轻的抽了出来。但紧接着,好象勒索一样,腰轻轻一动,又回到刚才熟悉的境地。尽管如此,却也全身酥软。
——一喂,你别开玩笑……
里奇苦笑着握紧根苗。
伊阿索突然在耳边低笑。「怎么,还不够吗?」
「这……这……」
嘶哑的声音又响起,「支吾什么?」
「……」
没有回答,里奇背对着伊阿索。
伊阿索含着笑,轻轻地抚摸着里奇的秀美的脊背。
里奇刚平伏的激情一下子澎湃起来,想也不想便挺腰而上。
但这时,胯下又刺痛起来。
很明显,里奇是很狼狈的。中途突然觉得羞耻,用手一下遮住了自己的根苗。
伊阿索用力拉开他的手,手指弹了一下那昂然的顶端。
「好厉害呀,几乎贴住了腹部!」
只有现在,真正火辣辣的热血冲上头顶,里奇的下巴也仿佛抬高了。
「想进来吗?」
被伊阿索如此直接地在耳边问到,里奇不由紧咬下唇。
「已经三次了,再来的话,那儿会痛得睡不着的。」
说话间,胯下更痛了。和躁动的情欲结合在一起,里奇甚至有种连gāng_mén都湿润的错觉。
——一我今晚怎么啦?
里奇好像端坐一般,闭着眼。
斜视着眼前的一切,伊阿索嘴边的微笑消失了。
——「毛露」有效吗?
「毛露」是一种迟效性的催情酒,极负口碑的上品,是行房必不可少的良伴。
然而伊阿索却可以成为那种酒的替代品,让里奇血脉澎湃也是理所当然的。近日,伊阿索与里奇交欢时并没有用任何辅助,但自信足以令里奇感到畅快淋漓。
偶尔,也会有令人感到不快的冲动涌上来。想彻底抛去金发贵族的自负,以xìng_ài机器的别名将里奇凌辱一番。
——这种念头搞得他一直心底发痒。
对里奇越执着,另一方面,对其的敌意就越深。yín_luàn地折磨着ròu_tǐ,是展开温柔的一种嫉妒。
让没受过教育的里奇继续混足社会,又想将里奇收罗在手下。正因为如此,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完全裸露的自我,折射出各种嫉妒,而在吱吱哑哑的响着。
正因为认识到这点。所以,也不担心对方用了催情酒。两人一起掉到了最低谷处时,还有什么不能共享的。
虽然知道这是无谓的挣扎,里奇还是喷着剧烈的喘息叫喊着。如身体溶掉了,毫无保留地不断吃语。越来越坚挺的rǔ_tóu,只有此时才最摄人心魄。伊阿索仿佛要描绘出那深深的山涧一样,慢慢地叉开双腿。毫不保留地、不顾礼仪地露出了私处。沉浸在爱中,沉浸在不尽的缠绵中,伊阿索贪婪地攫取着。
被吓得往后的里奇缩回嘴唇。好象要托开那里一样,用舌间玩弄着。伊阿索的膝头开始痉挛,象哄着那怒立的根苗一样玩弄着,还抵到那花褶里面。
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新鲜jīng_yè的怪味,时间不再流动,也看不见要动的迹象。
里奇将那攻入花褶的武器在伊阿索的背脊骨上弄得吱吱响,仿佛要榨干那烧焦般的刺激。
把腰弯成一张弓似的,穿过gāng_mén的那玩意,咬断内脏割破喉咙般一口气推到上面。
那是一种超越了痛苦的陶醉,是一种屏着呼吸,那至头顶的刺痛般的高潮。
没有理性、没有虚荣、没有谎言,在强烈的ròu_yù面前,除了贪婪的本能以外,再没有任何的枷锁。
之前仿佛停顿的时间,现在又从远处缓缓地抬起头。
微弱的波澜,又余余地涌上来。
里奇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
不必说四肢,也不必说背脊,连头顶也匝紧般地疯狂去后,里奇仍不能动弹。所谓的懒洋洋其实有着不同的性质,无论哪里都好象埋在泥土里,连呼吸都令人烦躁。
但很不可思议,里奇居然没有一点睡意。任由惰性肆虐,随时准备逃避的意识深处,有一种东西奇妙的苏醒着。
——吱
浴室的门开了。
从脚尖传来了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但里奇却眼角也不看一下。
「你也来一起洗吧!」
「转个身也碰到对方?」
伊阿索笑了出来,「这不好吗?」
忽然房间的灯熄了,床边只剩下黑暗中模糊的对比。
伊阿索悄悄溜了进来。
仿佛早就料到一样,里奇闪开了。
「伊阿索——在我的事上你的立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