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粟粟,是我啊。”
一听到江遇之的声音,方海粟脑子里就像绷了一条弦,下意识就放轻了呼吸,仿佛对面随时可能会丢过来一个可怕的糖衣炮弹。
“又不说话,”江遇之委屈,“要是千金能买你开口就好了,就知道喂,喂,喂,简直听者伤心又落泪。”
“……”方海粟抠了抠方向盘,“干嘛?”
给他一个细小的线头,江遇之就能顺着往上爬:“粟粟你在干嘛呢?”
方海粟看了一眼药店的方向,道:“机场接朋友。”
大概是没特意控制语速,方海粟这五个字少了平时字正腔圆的感觉,江遇之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你现在在哪儿呢?不像在开车。”
“朋友买东西去了,我等他。”方海粟还没挂电话也算是个小奇迹了。
江遇之心说果然,道:“你嘴巴怎么了?说话怎么不对头?”
方海粟被他问得一愣,这也能听出来?
“粟粟?”
恰好这时,蒋斌打开车门坐了进来,把一袋药放到前面:“喏,买了好几种,外用内服,有喷的有涂的,你自己一个个来,我问了,不会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