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远离肖玄,就生出心安的感觉。
肖玄却仍然坚持不懈打他的电话,欧阳自然不想接。但在同事的侧目下,任电话响着一直不理也不象话,左右为难,最后勉强接听了一次,不等那边说话就急忙忙地,“我在香港出差,长途话费很贵,别再打电话给我。”
肖玄还真的安静下来了,也算是尊重他节俭的习性。
两天的行程,欧阳就只在室内和车上待着,做了密密麻麻的记录,反复整理。同行的人还好歹去逛了一圈,抽时间买了不少东西,他就只埋头做事。
大家都笑他不必如此认真,但他习惯如此。只是天气不太好,下了雨,骤然降温,欧阳中了标,一到那里就受风寒,撑着撑着,便发起烧来。想着回去之后可以用健保卡看病吃药,便连药也没舍得买。
回程过关,欧阳因为生病而比较木讷,腿又因湿寒而作痛,便在后面慢腾腾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