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均城把试图挣扎着要坐起来的赵绪斌重新按回沙发垫上,扯开已经被顶得老高的浴巾,摇了摇手中的润滑油和保险套,说:“我去拿这个。”
这是他从丁音茵房间里搜刮来的,虽然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事实是他现在站在这儿,一手捏搓着赵绪斌的乳粒,一手抚摸着他僵硬的身体。
嘴上说得好听,果然还是在害怕吧?这样想着,手掌从上半身移动到了下半身,并稍稍使力,意图分开男人的双腿。
赵绪斌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像一具僵尸一样躺着,尽管心理上告诉自己没有关系,可身体却好似冻住一般不能任其摆布。
他一直以来性幻想的便是上阮均城,现在默念谁上谁下都无所谓,已然起不了什么大作用,造成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是自掘坟墓。
两个男人,其中一方根本不配合,真想要把人压在身下干一番,倒也有一定的难度系数。阮均城掰不开,抬不起赵绪斌的毛腿,索性爬上沙发,跨坐在了他身上,屁股刚好抵住男人的硬物。
挺立的ròu_bàng镶在股缝间,阮均城却像是意识不到那根跳动的东西,仍毫不在意地专注于用手的两指捻动着赵绪斌已经发红的rǔ_tóu,俯看男人的胸口和脖子慢慢转红,似乎还渗透了汗液。
阮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