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看着员外那张惋惜的脸,心里生了疑,不过也没表现出来,quot;你做生意的,还是多打听清楚了再问的好,今日本官想起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quot;说完甩袖下了楼。
那员外愤懑的喝了一杯温酒,高斯示意一边的高竹给他添上,高竹已是十五岁的年纪了,个子长了不少,气质也跟着高益慢慢沉稳许多,这正是高斯乐得见到的。
高斯慢慢开了口,quot;孙员外,你这消息哪来的啊?这回张大人怕是再难请到了。quot;
那孙员外摇了摇头,赶紧给高斯赔不是,quot;高老弟,这回是我疏忽了,主事的也没弄个清楚,我也就稀里糊涂的信了,还麻烦高老弟给我引荐,这可真是烦心事!棉花堆着了不说,还得罪了工部的高官!这可如何是好啊!quot;
高斯看了一边的高竹一眼,高竹会意了,念叨着说道,quot;老爷,江南的棉花不是还少了点吗?quot;
高斯见那员外眼前一亮,脸色沉了一些。
那员外只当高斯这小厮不懂事泄漏了消息,赶紧顺坡下路的说道,quot;高老弟,我知道你买卖大,如今我这也卡在档口了,你不如帮大哥一把,那棉花可都是好棉花,若是你都要了,大哥给你算便宜些。quot;
高斯作为难状,quot;我这小童多嘴,我是缺了些,不过我已经写信去西北了,赶在年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