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所附近,果然看见宋知非已经立在了门口,他和舒岩礼貌的寒暄,聊的都是酒和工作,并未询问关于安远的事情,舒岩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也自然的和宋知非攀谈了起来。
这次的酒会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是布置的金碧辉煌正式隆重,而这次却是走的清新典雅的路线。鲜花和长桌,沙发与烛台,状似随性,但井然有条。
宋知非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一入大厅就不断有人来打招呼聊天,舒岩在一边站着无趣,就和宋知非说了一声,自己转了起来。结果还没走几步舒岩就想去洗手间,他问了侍应生大概方向,就自己一个人往那边去了。
解决完问题,舒岩站在那里洗手,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头发有一点乱了。舒岩抬手准备去整理,却发现镜子里多出了一个人,这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满脸挂笑,他说:“我记得你叫舒岩是吧?好久不见。”
“冯老师。”舒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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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见你在这里还是有点意外的。”冯易走过来手搭在舒岩的肩膀上,“你是怎么拿到邀请函的呢?是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