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什么?”沈白好奇。
“哀人之不幸,生来有种族地域之别,即为敌。生来是血肉皮毛之躯,亦受伤。”
沈白抬头傲然的翘着嘴,看着远方的军阵,心里对沈落的赞誉不言而喻,这个人本身就是绝顶聪明的,想想上一世如果没有自己,这个人在宇文拓手下,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局呢?
两个人果然在百万军阵之中弹奏起来,琴音悠悠荡荡之间,丝毫不妨碍塔塔人卖力的铲地,填坑等等。
琴音如同飞旋的一对鹭鸟一样,时聚时离,两个人都是琴技大家,纵然是不懂音律的人,听得也是目瞪口呆。
喜欢音律的如聂行风,情花教主和蓝大哥他们更是看得痴了,听得痴了,几乎是忘却了自己身在战场之间。
沈白的琴音如同的能回旋的风一样,把沈落的阮琴音律带到天际,飘飘荡荡之间,整个战场都清澈可闻。
那种声音不大,却能清晰可听的恐惧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毛骨悚然过后,却又带来一种迷离的混沌感,有失落,有忧伤,有患得患失。
当然前者是针对塔塔人而言。
“有惧了啊!”弹完一曲,沈白挥挥手。
国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