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楠同李磐进了侧殿厢房,林楠见李磐神情颇为纠结,不由失笑,起身给他倒了杯茶,道:“这是怎么了?”
李磐握着茶杯,有些不安道:“磐儿是不是又给先生惹祸了?”
林楠笑道:“这话怎么说?”
李磐忐忑道:“方才我过来寻你时,听见他们二人藏在角落说话,说先生您要是选了诗词,就只能做个词臣,选了策论,就会丢了状元,名声扫地……磐儿想,无论如何皇爷爷都不会让你当个词臣吧,还是先夺了状元为上,所以……”
“所以看见我在写策论,就故意污了我的试卷,好提醒我改写诗词?”
李磐低头低声道:“但看见先生早就答完诗词一项,我就知道这次又闯祸了,恐又坏了先生的事……”
林楠摇头:“不妨事。”
见林楠这般说话,李磐心中更是难受,眼中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在先生面前,磐儿似乎永远都在闯祸……”
永远只会做错事,永远只会拖累这个人,永远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