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沈聿从宫中回来,见他被打得通红的手掌,都心疼的不得了,却也明白不打不成器。
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沈聿便小心翼翼地为顾念涂药。顾念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御赐的药,用碧玉的瓶儿乘着,流光溢彩,后来沈聿总是随身带着。
那药凉凉的,见效也快却是有点疼。见顾念疼的额角冒汗却不出声,沈聿更是难受,便鼓起小脸吹一吹他的手,嘴里还念叨着“小聿给哥哥吹吹,吹吹便不疼了。”顾念看着无比认真的沈聿,只觉得心涨的满满的,眼角也涨的酸疼,只想流下几颗眼泪。
后来日子久了,自己也开窍了,对付起那些古籍经书是得心应手,夫子的戒尺也没再动过,可自己也再没有收到小聿的吹吹,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想念呢。
“顾大人,放衙了。”顾念回过神来,赶快摆好书籍,长腿大迈冲了出去。
小侍从在门口呆立,手还在开门:刚才那个黑影是顾大人吗?木木转过身子,想起自己的职责,小侍从继续保持微笑,冲着已到了转角处的背影喊了一声“顾大人今日辛苦了。”
回到家里,顾念奔向饭厅,却没有发现本该端坐在这儿的人,有些失落:“二公子呢?”
清